思地點頭,“哪個上次?”
他沒記錯的話,他也是第一次見這位新人。不過原本抿著唇表情嚴肅的新人,在對上視線後對他展露一個笑容。
那是對他有些好感的意思,所以中島敦也覺得十分親切。
交代完任務後,太宰治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準備離開,轉過幾個彎他“恰巧”碰到了迎面走來的人。
“喲好巧亂步。”
亂步抬頭看了眼,只一眼就看破了太宰的“謊言”,不過他也沒戳穿,只是預設後者與他同行。
“亂步不去鼓勵他一下嗎,如果有你的鼓勵,他一定會很有激情吧。”太宰半沒著眼睛,刻意放緩步配合身邊的人,“不過聽說是你介紹來的新人,大家都很感興趣哦,敦君也很有動力。”
“鼓勵?西格瑪根本就不需要這種東西吧。”亂步想起上次的會面,他搖了搖頭,“倒是你太宰,在半個小時後你還有工作。”
“呀呀,看來什麼都瞞不過名偵探呢。”太宰以浮誇的語氣說道,“可是這幾天我超級辛苦的,偶爾偷個懶也是應當的。”
亂步回想了一下,他笑笑感嘆道:“十分辛苦的,應該是國木田吧。”
氣鼓鼓的蟾蜍從影子裡跳了出來,兩邊的腮幫子一動一動的彷彿在抗議。
不過太宰只是蹲下去伸出手來,在觸控到的瞬間蟾蜍便消失不見。
見狀亂步無奈道:“這是耍賴。”
太宰治反倒是一副可惜的表情,他說著:“雖然很醜,但是蟾蜍都是有毒的,會不會在摸到的瞬間毒發身亡?”
“那會很痛苦,不過國木田身上沒有毒。”亂步思考著,“當然谷崎身上也沒有,你不要一臉可惜的樣子啊。”
像是為了湊熱鬧那般,影子裡冒出大蛇的一個腦袋。而等太宰伸出手去時,不出意料也和蟾蜍一樣消失了。
體型較小的白蛇已經纏繞在亂步手臂上,它往上爬安心地圈在脖子處,尾巴悠閒地一甩一甩。
有些可惜的太宰站起身來,隨後他伸手貼著鵺的胸脯,這次倒是沒有被消除,就是同樣的異能造成了不同凡響的效果。
亂步打了個激靈,那種奇怪的、彷彿要失控的感覺,讓他下意識伸手抓住太宰的手。
而這下接觸後,鵺也隨著消失不見。
太宰轉頭看去,他對上那雙緩緩睜開的綠色眼睛:“好奇妙的感覺,不過很可惜,他沒能告訴我死亡是什麼感覺。”
“死亡啊……大概是……”亂步倒是認真思考起來,“大概是輕飄飄的感覺吧。”
聽到這樣的回答,太宰也罕見地愣了片刻。而等亂步鬆開手後,銀狼已經扯著他的袖子提醒了。
看了眼時間亂步十分悠閒道:“不急,晾他們一會兒好了。”
十分有守時觀念的銀狼並不贊同,他緊緊盯著兩人,於是亂步只能無奈妥協。
“是是。”
回去的想法
不出預料成為了最晚到的那個。
看到亂步身邊的太宰, 社長輕嘆一宣告白過來,倒是他身後的人探頭看了眼,然後爽朗笑著的同時打了個招呼。
“來得真早啊。”福地說了聲, “沒有遲到真是不容易。”
“我可沒有遲到過,不要汙衊人了。”亂步不滿地眯眼反駁,“倒是大叔你的身上都是酒的味道,哪怕特地換了衣服也聞得出來,又宿醉了吧!”
福地哈哈笑了兩聲:“還真是瞞不過你啊,不過我只是出門前喝了兩口,沒有宿醉。”
福地沒有穿著那身軍裝,只是一身輕便的白色緊身上衣,搭配黑色長褲。
不過他的身份擺在那裡, 所以種田長官也十分客氣,他咳嗽一聲將話題引回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