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他們亂走的話,反而會添麻煩。”
“嘖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被從影子裡召喚出的鵺,緊隨在夏油傑的身後,隨後快速朝樓上而去。
亂步對直哉比了一個大拇指,臨走前又安慰了句:“不要有太大壓力哦,再晚點的話,悟會過來幫忙。”
也不是他或者傑主動聯絡,而是發生了這樣的大事,自然都得到了訊息。不過五條悟離這裡最遠,趕過來需要一點時間。
往上爬了幾層後,周圍便越來越安靜。阿敦變成人形,緊緊跟在他的身後。
亂步吐出一口氣,戴上了厚重的手套和防毒面具。雖然毒無處不在,但沒有接觸條件的話,也沒辦法擴散。
他把手機貼著耳朵,聽清楚了電話那端傳遞的訊息。
兩人雖然分開了,但依舊保持著聯絡。一邊快速趕路搜尋的同時,夏油傑又儘可能將自己觀察到的,透過電話告訴亂步。
簡單的思考後,在面對迷惑人的假象時,亂步會及時給出自己得出的結論。
他一邊保持通話,一邊繼續在光線暗淡的大廳裡,往前探索。而很快,感覺到危險的阿敦,便擋在了前面。
一高一矮兩個人走了過來,他們一個手上拖著長鏈子,一個手上拿著鏽跡斑斑的撬棍。
那是兩個人類,他們像是偶然路過這裡,悠哉地向碰面的兩個少年問路。
“喂小鬼,知道一個叫禪院的傢伙嗎。”高個的人,甩了甩手裡的鏈子,“真是怕死的傢伙,還帶著防毒面具全副武裝。”
站在前面的兩個少年,白髮的那個一臉警惕擋在前面,後面帶個戴個面具和手套,一副嚴防死守的樣子。
阿敦從喉嚨裡擠出威脅的吼聲,亂步聽到電話裡夏油傑關心的詢問。
“沒事的。”悶悶的聲音,從面具底下傳出來。
那兩個人像是沒興趣一般,呸了一聲後搖搖晃晃的準備離開。
但就在擦肩而過的瞬間,兩人一左一右同時往中間攻去。
但很快,他們就哎呦哎呦的,躺在了地上。是兩個半吊子的詛咒師,被金錢僱傭而來,在商城裡搗亂。
但他們畢竟是人類,所以阿敦並沒有下死手。
亂步先是結束通話了有些訊號不好的電話,他看到了一個由零零散散的東西堆的一個圈,但那個圈的周圍,卻格格不入的長著許多根系。
有四五個人藏在裡面,聽到靠近的腳步聲,有一雙眼睛便透過縫隙看來。
他們本來以為是救援,但是一看發現是兩個年紀不大的少年。裡面傳來絮絮叨叨的討論聲,很快便起了爭執。
有好心的人覺得,應該讓這兩個少年一起進來躲躲,但也有自私的人,巴不得那兩個少年作為誘餌在外面。
“就讓他們和那個女人一樣好了!等下那個怪東西再追上來時,讓他們去擋住就好。”
惡劣的情況下,人險惡的本性暴露。雖然有人不滿,但也漸漸沉默下來。
亂步看到了他們口中的那個女人,短髮的女人穿著黑色內襯、暗紅色的大衣。她抬起頭來,露出一個笑容:“終於見面了,亂步君。”
她的膝頭攤開著一本書,書頁泛黃,看著有些年歲。但亂步卻盯著她額頭的那道縫合線,依舊保持著沉默。
“見到你太激動了,都忘記了自我介紹。”短髮的女人抬手,虛虛搭在胸口處,“我是虎杖香織,算是一個咒術師吧,不過目前已經退休了。”
“不是因為退休吧。”亂步終於開口,“是因為她已經死了,而你不過是佔據她身體的詛咒。”
直白的話,並沒有惹來虎杖香織的不悅,她反倒是輕笑出聲:“我一直覺得,你會是一個有趣的人,現在一見果然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