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錯過開學時間的那位啊。”
伊地知下意識露出一個笑容:“你想起來了嗎,亂步同學。”
“沒有。”黑髮少年回答的乾脆,“剛知道的。”
伊地知一張苦臉,“哈哈”乾笑兩聲後,遮掩似得推了推眼鏡:“我們之前,也有一起上課的。”
應該是有這種情況,不過文化課亂步本就參與的少。
伊地知確實因為意外,摔到了腿錯過了正式的開學時間。後來入學後,他和亂步的交集也不算多。
因為後者可是老師親自認可過的,課業都能滿分的“天才”。再加上他沒有成為咒術師的天賦、沒有繼承術式,所以兩個人的交集就更少了。
“哈哈,你不要逗他了,亂步。”家入硝子笑了笑,“伊地知這次來,是老師有什麼任務嗎。”
面對善解人意的硝子,伊地知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:“老師說,希望亂步同學負責一下,新生的第一次任務。”
“誒。”亂步依舊坐著,他往椅背上靠去,“明明知道的吧,我、完全沒有時間啊。”
完全不是,他有很多時間。但是他可以在睡覺、享用甜點上浪費時間。帶新生什麼的,簡直是最麻煩的任務。
伊地知有些猶豫,但還是清了清嗓子,照搬了夜蛾正道的原話:“咳咳,自己惹的麻煩就要自己解決。”
是因為他故意打壓了禪院直哉的自信,但是明明也讓後者發憤圖強了,是一件好事才對。
但是亂步知道,現在說什麼也沒用,因為夜蛾正道已經下定了決心。所以他“切”了一句,嘟囔一聲:“真是心裡脆弱,不過老師還真是好心。”
好心到連學生的心理狀態都關注到了,明明對直哉來說,這樣的打擊應該習以為常才對。
所以果然是有了同學,所以才有了對比和好勝心嗎?
對一臉不情不願的亂步,硝子低笑一聲:“嘛,總之亂步一定沒問題的。這也說明,老師很信任你哦。”
走到門口的亂步抬了抬手,有些懶洋洋地扯了扯衣領:“我出門了。”
“嗨,記得給我們帶特產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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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的任務地點並不在東京,而是在廣島附近,一個以捕魚為生的、靠近海岸的村子。
出發前,幾人在樹底下等待安排,三人或坐或站,有一個金色短髮的、衣著不同的少年站得最遠。
灰原雄一臉沮喪地坐著,他長嘆一口氣,雙手撐著膝蓋。
他們入學也有一個多月了,對於咒術師應該做的事情,也有一個大概的瞭解。
但讓灰原雄失望、又或者說備受打擊的事情,是上一次月末考核的成績。
咒術高專並不只需要學校如何成為一個咒術師,日常也有老師教導文化課內容,和其他普通學生一樣。
而有文化課內容,就會有考試,月末的考試只是對他們的一個摸底,任課老師還安慰他們不用緊張。
當時灰原雄還自信滿滿地安慰禪院直哉,說一時的成績代表不了一切,只要努力就好。
當時金髮的少年一臉複雜,直到成績出來,灰原雄才明白那個表情真正的含義。
“怎麼會——”隨著一聲提高音調的喊聲,黑髮的少年整個萎靡了。
為他之前“愚蠢”的行為。
雖然班上只有三個人,但排名第一的禪院直哉領先第二名許多,而七海也以微妙的幾分之差,拿下了第二名的寶座。
灰原雄短暫地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,並明白了為什麼禪院同學總對著他翻白眼。
然後他就發現了,不僅僅是文化課,禪院直哉的作戰經驗,也比他們熟練,對於術式的掌握,也十分爐火純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