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腳都被胳膊粗的鎖鏈束住。而鎖鏈和雙手處,又密密麻麻纏繞著不少封印的符紙。
就連那雙眼睛也用黑色的布遮了起來,儼然一副“罪人”的模樣。
而看清楚那人的臉後,原本落座的乙骨憂太差點站了起來。
是夏油教主,他雖然是詛咒師,但是脾氣很不錯對他們也很好。
為什麼會這樣……乙骨憂太皺緊眉十分不解,他只知道五條老師和夏油教主的關係很不錯,為什麼會變成這樣?
隨著罪犯被安排上場,會議總算是死氣沉沉的開始了。
“五條悟、鑑於你上次辦事不力沒有完成任務,這次處死罪犯夏油傑的任務,就交由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。”
站在簾子後面的人冷漠說道,他果斷的下達了死刑的命令,那副急促的模樣就好像生怕事情出現變故。
五條悟只是站在石臺上,他雙手抱著手臂不言不語,似乎是準備聽從命令,但是站在原地的腳又沒有挪動半分。
而聽到這句話乙骨憂太根本就坐不住了,他沒想到那些高層喊他來會是因為這樣的原因。所以少年表情著急的主動掀開了簾子:“等、等等!”
這副突然出聲打斷的行為惹來很多不滿,率先開口的人厲聲呵斥:“乙骨憂太、別忘記了你的身份,難道你也要謀逆嗎?”
這個鍋實在是有些大,堵得乙骨憂太有些啞然。作為一個咒術師,無論等級高低都要受總監會的派遣、聽從總監會的命令。
乙骨憂太一臉猶豫,他直接掀開簾子走了出去,站在了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。
站在臺下的五條悟突然輕笑一聲,他抬起頭對學生露出一個沒事的寬慰表情:“這話就有些不對了吧,一個月前的會議上,處死傑的任務不是安排給我了嗎?”
“因為你總是拖延時間,這些傢伙根本就等不了。”一個聲音慢悠悠的從入口處傳來,姍姍來遲的人提著什麼東西,“還有啊,一直讓我等著很無聊的。”
亂步走上了樓梯,他站在了五條悟的另一邊,隨後高高將手裡的箱子舉起:“這裡是證據,是證明夏油傑無罪的證據。”
“因夏油傑死去的十四個人,均是因為被詛咒滅口,而你們只因為他是咒靈操使,便理所應當的怪罪他,看來總監會辦事也不力啊。”
那個箱子被重重的甩在空地上,發出沉悶的一聲聲響。帶來箱子的人揉著手腕,似乎在嘟囔著好重之類的話。
沒人上前去檢視箱子裡的資料,因為他們需要的根本不是真相,而是一個能剷除異己的機會而已。
夏油傑的叛變他們再暗爽不過,因為這樣就有合理的理由將他視作敵人,然後進一步的消滅威脅。
正上方的人沒有檢視那些資料,而是氣勢洶洶的喊道:“江戶川亂步、你已經被咒術總監會除名!你沒有資格說這些,而且沒有受到邀請的你根本沒有權力站在這裡指指點點。”
亂步沒有生氣,他只是突然揚起臉笑了起來:“你比你的那位舅舅有骨氣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