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短短時間內發生的事情,還處於沒回過神的狀態。
被獵犬帶走就帶走吧,大不了就是被關起來,而到那時候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了。
沒有遮擋的室外有很大的風,西格瑪抬手擋了擋,隱約聽見什麼風吹動衣服的聲響。
餘光裡一抹白色出現,緊接著是壓低的笑聲。
“呵呵呵,這樣簡單就準備認輸嗎。”
突然出現的人輕輕搭著西格瑪的肩膀,他朝其他兩人打了個招呼:“喲,又見面了。”
末廣鐵腸的反應很快,延長劍刃刺去的同時,也飛快的拉近距離。
但沒打算戀戰的人只是打了個招呼,隨後便攬著另一人的肩膀傳送至建築邊緣,然後在西格瑪震驚和抗拒的神情裡,一同往底下墜去。
阿敦也往前跑了兩步,然後愣愣的看著底下的雲層。而末廣鐵腸表情十分平淡,他看了片刻知道沒有追上去的可能,於是便準備原路返回。
打碎窗戶的房間裡都是碎玻璃,末廣鐵腸剛剛落地便察覺到房間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。
一身“血跡”的黑髮青年拿著一包拆開的薯片,他坐在桌子上笑著朝他招手:“喲,鐵腸。”
稍微懸起的心放下了,末廣鐵腸將武器收好。亂步拍了拍手跳了下來,他一邊走近的同時一邊說道:“怎麼樣帶我回去也能交差吧。”
末廣鐵腸沒有否認,因為他本來就是來找亂步的。
————
回到基地後,不出意料對上某人的臭臉。
被按著腦袋敲了一下後,亂步氣鼓鼓的將門一甩:“大叔你最討厭了!”
被討厭的大叔福地站在門口,他身邊的大倉燁子切了一聲,而條野採菊只是微笑著安慰:“隊長,小孩子的脾氣都很大的。”
福地嘆息一聲,撓了撓後腦勺納悶道:“他年紀也不小了。”
從當時偵探社成立至今已經十多年,當時那個少年過去這麼久,還是一副孩子心性。
而關上房間後,亂步很快地切換了表情。他在往桌子邊走去的同時,一把握住了另一人的手。
因為包庇、協助逃脫的罪名,〖亂步〗也被關著房間裡禁閉,會面的第一眼他們便默契地點頭,下一秒亮光閃過兩人一同進入了書中的世界。
——
聽完末廣鐵腸的彙報後,條野採菊敏銳的注意到不對勁的地方。
但緊閉的房門沒辦法敲開,所以一些疑問便沒了詢問的地方。
偵探社的那個偵探很聰明,而兩個亂步是十分相似的,這趟天空賭場的經歷,那人肯定是有所收穫的。
其實條野採菊也並不明白,為什麼隊長要將兩個偵探“保護”起來。雖然他們在外是被通緝的,但偵探社也是異能者齊聚的地方,不可能保護不好他們。
而且當時隊長說“是受福澤所託,負責保護亂步”這句話是“謊話”。所謂保護其實只是變相的監禁,因為隊長隔絕了亂步與偵探社的聯絡。
加上突然冒出的天人五衰這個危險的組織,條野採菊不禁懷疑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聯絡。帶著這樣的懷疑,他直接找上了亂步。
餐桌前的人有些心事重重,對於面前符合口味的飯菜也興致缺缺。這倒是條野採菊第一次見,亂步對食物不感興趣。
“怎麼,這一趟出去調查到什麼了?”
亂步只是盯著盤子,他沉默了很久才抬頭:“說出來的話,你會幫助我嗎。”
“這可不一定。”條野採菊在桌子對面坐下,“如果偵探社真的是被冤枉的,那我們自然會幫忙。”
“條野知道書頁嗎,在上面寫下的事情會變成現實。”亂步沒有隱瞞,“而刺殺種田長官的人,我在天空賭場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