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三天的時間不夠,七天。”
電話那邊的人,用略顯嚴肅的語氣說道:“亂步,你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回來看過了,所以三天。”
“而且我知道,偵探大會的最後一程就在後天,所以結束後,回家來慶祝吧。”
這樣一說,亂步才想起來他確實很久沒有回去。
偵探大會從四五月份,進行到現在快十月份,期間雖然有和大家通話,但確實沒有見面過。
所以他妥協了,想著三天就三天。
不過結束通話電話後,他還是因為某人告狀而有些生悶氣。
“被批評了?”工藤新一走上前去,一手撐著沙發靠背,“不過,你確實太冒險了。”
走得近了,就能觀察到敞開領口底下的,纏繞數圈的繃帶。亂步的神色看著也有些萎靡,似乎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。
工藤新一想起來,昨天晚上時鶴田撥通的數個電話,原來那個幽怨的語氣,是在告狀啊。
亂步伸手從盤子裡插起一塊蘋果,然後又因為它寡淡的甜味而嫌棄:“我想要辻遷屋的甜點心。”
“病人的話,還是喝點粥怎麼樣。”衝矢昴站在不遠處,眯著眼睛詢問,“亂步君,喝完再去睡吧。”
亂步揉著額頭,一副昏昏欲睡地模樣。他是被電話吵醒的,雖然困得不行,但是也明白再不接電話,某人下一秒怕是就要出現在面前了。
雖然悟和傑說過,不干涉他的想法和行為,但是那樣的前提是,保證自身的安全。
昨天他的行為確實有些冒險,但這不是鶴田連續找幾個人告狀的原因!
應付了好幾個電話後,最後保證三天後回去,這才被“放過”。
昨天晚上,在遇到苦艾酒的時候,亂步就明白了後者的想法。
那槍雖然指著他的心口瞄準,但槍響後只是射穿了左肩,所以並不嚴重。
而後他見到了上次有過短暫交談的工藤夫妻,這次偵探大會大部分的謎題和案件,都是由他們設計的。
之後他就因為傷口沒能及時止血的原因,先行睡了過去,然後眼睛一睜開就是劈頭蓋臉的一堆詢問。
鶴田那個傢伙,還真是大驚小怪。
亂步又打了個哈欠,他擺了擺手,卷著毯子往沙發上一趟,眼睛一閉便是拒絕交談。
見他沒事,工藤新一也放下心來,他看了眼衝矢昴,隨後兩人默契地來到院子外面。
“上次和亂步的合作,果然是針對那個組織的吧。”少年直接坐在樓梯上,他語氣平淡的詢問,“如果是亂步的話,那在短時間內做到便沒有問題。”
“嗯。”化名衝矢昴的赤井秀一點了點頭,“江戶川亂步,確實如他的名字給我的第一印象那般,是一個優秀的偵探。”
雖然今天是他和那個少年的第一次會面。
——
亂步睡了很久,睡到傍晚時分,窗戶外面的天都暗了下來。
要不是肚子還餓著,他大概能睡更久。
晚飯還是熱的,另外兩人好像在特地等他一般,三人用餐時格外沉默,只有一個聲音抱怨。
“我不要這個,我想吃蛋包飯,你會做的對吧。”
赤井秀一倒是沒有拒絕,哪怕已經準備好了三份晚飯,也再次穿上圍裙去了廚房。
而工藤新一則一邊看著手機裡的簡訊,一邊皺著眉沉思。
他怎麼還沒變回去。
他可不想毫無準備的,在兩人面前突然變小啊,好歹給他一個緩衝的時間。
距離藥物失效的時間,只剩下幾個小時。
廚房裡的人重新開火,做好了賣相和味道都挺不錯的蛋包飯。
這次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