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分寸的,倒是我們是不是應該站遠一點?”
他生怕那兩個雷厲風行的人會收不住手,然後波及到站在不遠處的亂步。
但阿敦的擔心很明顯多餘了,雖然那兩人看著有些上頭,但是攻擊和閃避的方向都有意避開他們。
“只是切磋而已。”亂步看得很清楚, “他們誰都沒有動真格,只是太久沒見的友好切磋。”
那樣大動靜可不像只是切磋……阿敦有些沉默, 但還是盡職盡責的將人保護好。
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灰塵終於散去一些,周圍總算是安靜下來。
“我不管你對他說了什麼, 總之不要做多餘的事情。”夏油傑的臉上帶著些凝重, 語氣不容置疑道, “悟、我們的立場已經完全不一樣了。”
單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的人輕笑一聲,白髮的男人說了句:“你現在的表情和那時候一樣。”
“什麼立場不同, 你們兩個連衣服都沒髒,就別說些什麼我們不一樣這樣的話了。”吭哧吭哧趕過來的亂步抹了把臉,他吐槽著, “簡直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幼稚, 傑。”
兩人雖然對立站著,但除了衣服和髮尾有些凌亂, 身上根本都沒沾染半點灰塵。
打半天下來,受傷最嚴重的是周圍的森林。
夏油傑先是沉默,他看向亂步的眼神變得複雜極了,隨後他冷下聲音,像是刻意劃清界限那般說道:“這是最後一次了。”
“什麼最後一次、第一次什麼的我不管啦。”像是耍無賴的孩子,亂步氣鼓鼓的走上前去,“原來你也是笨蛋啊,這種一眼就能看出是陰謀的事情,為什麼要坐以待斃?”
被召喚的咒靈攔在必經之路上,那些張牙舞爪的醜陋面孔,看得人有些倒胃口。
亂步抬手讓阿敦等在原地,他依舊沒有猶豫的往前走去,嘴裡說著“我最討厭這些了”,然後得以成功靠近。
他站在夏油傑的面前,所以清楚地看到那張臉上沉重的表情。
在深吸一口氣後,亂步使出了全部的力氣拽住面前人的衣領。不過和他所想的將人撂倒、然後氣勢洶洶說“聽我講”的局面不同,夏油傑只是低下頭、眼中一閃而過無奈。
“需要我配合彎個腰嗎?”
亂步沉默了,但是在氣勢上他不能輸,所以他很大聲的冷笑一聲:“呵呵,你給我認真聽!”
說完他又覺得一直站著說話很累,所以乾脆找了塊平坦的空地,盤腿坐下的同時又拍了拍旁邊,示意其他兩個人也坐下。
“這件事沒辦法長話短說、那我就從頭開始說吧。”
五條悟很配合的坐下,倒也不介意一地的灰塵,反而像是早有準備那般從口袋裡摸出點心。
而亂步準備的更加齊全,他從影子裡掏出茶杯和壺,不過裝在壺裡的不是茶也不是酒,而是符合他口味偏好的甜味飲料。
那兩個人像是來露營的那般悠閒,唯一站著的夏油傑就有些格格不入了。但想起之前的事情,他又從這兩人不靠譜的行為中,找到一些熟悉的感覺。
以往還是學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