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些不好意思:“冒充你還真是不好意思,因為後面我去調查的時候,知道了你的家庭狀況。”
“那時候遇到了五條悟,他居然也一眼看破了我的偽裝。然後那之後,他委託我扮演一次你,讓重病的加織姐能稍微安心。”
雖然可以做到外貌一樣、聲音一樣,但在朝夕相處的親人面前,是一定會露餡的。
當時他第一次偽裝,就差點被那個高大的男人給揍一頓。
他當時露面了,也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女人,淚眼模糊的女人拍了拍他的手說回來就好。
但那時畢竟是意識模糊的期間,快鬥無法保證其清醒時會不會一眼認出來,所以只能想了一個蹩腳的理由,說自己要出國深造。
他以為最多就是幾個月,哪怕是一年也好,他都有合適的理由安慰那個女人。所以扮演江戶川亂步,也成為了他日常的一部分。
偶爾需要寄去伴手禮和明信片,時常也用簡訊和電話聯絡。不過相對的,他也經常收到加織姐的禮物。
是冬天親手織的圍巾和手套,還有一些親手做的餅乾或者果醬。
每次通話時都有細心又體貼的安慰,雖然關心的物件並不是他,但那時心裡也是覺得感動的。
不過這樣的“扮演”不止持續了幾個月,在亂步毫無訊息的情況下,快鬥扮演了幾年。
五年的時間裡,早已經讓他習慣這種生活。他和加織也十分熟悉,甚至和惠相處的也還算不錯。
不過那個小子堅決拒絕了他偽裝的臉,硬是要求他以真容見人。
好吧,冒名頂替什麼的,他也不是很樂意,不過惠做的餅乾味道不錯,青子也很喜歡。
“我猜……她最後大概猜到了的。”快鬥看向夜空,有些出神的想著,“大概是兩三年後,她不再稱呼我為亂步。”
不過該有的關心從未少過,每年也例行會送親手做的東西,逢年過節也會有賀禮。
所以在被邀請參加葬禮時,快鬥才會覺得內心空了一塊。
他還未參與過親近之人的葬禮,那大概是第一次。
亂步自然知道這些,加織是一個很細心的人,哪怕是名偵探要瞞過她也不容易。
不過此時看著有些出神的人,他還是很鄭重的開口:“謝謝,謝謝你一直願意陪伴她。”
哪怕知道可能不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那個孩子,但加織也沒有戳穿另一個孩子的好心。
快鬥輕哼一聲,他故作輕鬆道:“我對自己的演技還是很有信心的,不過還好之後我沒怎麼露面過了。我沒想到你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。”
曾經他們身高差不多,快鬥也在其他偵探的面前偽裝過亂步,那時並沒有露餡說明兩人差別不大。
但是如今五六年過去,亂步的身高只有微妙的變化。
“要扮演高個子的話很容易,但是要扮演矮個子可是很辛苦的。”快鬥一臉誇張的說道,“不過也難不倒我就是了。”
話題變得輕鬆起來,兩人討論著各自的生活。
他們好像現在才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