鵺很精明,雖然體型看著大但是也很靈活,加上會飛完全就抓不住。
五條悟兩人對視一眼,然後恍然大悟地“噢”了一聲。
“是它拒絕了啊。”
亂步沒有說話,他只是抬起頭看向牆上的鵺,過了許久後,挪了個位置的鵺又落在樹上。
“他大概是想挑個好日子吧。”亂步閉了閉眼睛,“比如說等到春天什麼的。”
“那還真是挑剔。”
——
離春天的到來還有很漫長的時間,而亂步最終也沒有默默等待春天的到來。
算不上特意設計,畢竟鵺是自己飛下來的。他抓住鵺的爪子,沒給掙脫的時間就整個抱了上去。
“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。”
旁邊沒有其他人,只有亂步一個人說話的聲音,其中夾雜著些嘰嘰咕咕的回應聲。
“好痛!你的爪子太鋒利了,刮到我了!”亂步大聲嚷嚷,“再動的話我就要告訴社長了。”
鵺果然不動了,一雙翅膀也耷拉著鋪在地板上。
吐出一口氣後,亂步直白了當的開口:“講道理的話對你沒用,所以現在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思考,同意了就點頭,不同意就說不。”
鵺根本就不能說話,所以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。
“我完全讀不懂你的想法,所以不管你想什麼,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。”亂步站了起來,手上依舊抓著鵺的爪子,“好了,一分鐘時間到了。”
說完他又直接扯著鵺的翅膀,將它直接拖走。無力撲騰後,鵺像一隻死鳥那般沒了動靜。
在準備好的場地上,早已經在等待的幾人看這幕也不禁挑眉。
五條悟一手叉腰,他摘下墨鏡的同時說道:“它這個樣子可不像準備好了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亂步乾脆說道,“反正我準備好了。”
說完他又強硬將鵺按住,整個人都壓在那團蓬鬆的羽毛上。
轉動腦袋的鵺眨了眨眼睛,黑亮的眼睛亂轉。
“社長也別靠過來。”亂步扭頭囑咐著,“這次可能要很久,不管多久都不能干預。”
“這樣的說法太無理取鬧了。”夏油傑抱著手臂,“我們不可能不干預,說個時間吧,如果一直沒有反應我們會打斷儀式。”
“是這樣的。”社長也點頭認同,“不要大意。”
雖然之前幾次都成功了,但是每一次都不能鬆懈。
亂步思考了很久,久到其他幾人都覺得不對勁,他這才慢吞吞的豎起兩根手指。
“兩分鐘?”五條悟猜測,“那還是很快的。”
夏油傑皺起眉,認為答案不可能是兩分鐘:“兩個小時?”
“不。”亂步搖頭,“兩天。”
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,這下連社長也坐不住了:“不可以。”
別說兩天了,兩個小時都太久了。
亂步早知道不會被同意,他本來就誇大了說法,所以被拒絕後順其自然的說道:“那就一天。”
社長板著臉,這次他不能插手,所以很難放下心來:“直到天黑,如果天黑之前沒有結束,我會干預。”
“行。”
看亂步答應的這樣乾脆,社長又覺得還是太隨意了。
其實兩個小時也好、兩天也好,只要能成功,浪費的時間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——
在所有光被剝奪後,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。
出乎意料的,這次比較之前幾次的感覺要更加輕鬆。甚至感覺能夠轉動視線,能夠走動和到處看。
下一秒真實的腳踏實地的感覺傳來,眼前咻地突然亮了起來。
他身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