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了一聲,不過這次聲音裡帶著些不確定:“亂步?亂步……亂步先生?”
照舊沒有人回應,阿敦納悶的加快步子,他正準備伸手搭住面前人的肩膀,但手剛伸出前面的人就像是有所察覺那般轉過頭來。
亂步沉思片刻,他盯著阿敦緊張的雙眼,隨後露出一個微笑:“不要跟著我,我想自己安靜一下。”
有些陌生的話,但卻如同一道驚雷那般在耳邊炸響。
這下不僅僅是阿敦愣住了,影子裡的大家也是一樣的反應。原本在帶路的銀狼也停在了原地,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背影越走越遠。
似乎是那句話的原因,阿敦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定住一般難以動彈。他的瞳孔失去聚焦,備受打擊地蹲下抱緊自己。
被、被討厭了?!
——
越靠近偵探社,周圍便越發熱鬧起來。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情,行色匆匆的走在路上。
原本都快到偵探社了,但迎面卻走來熟悉的一人。
是一臉怒氣的國木田,他的手裡拖著一個人型物體,正是閉著眼睛雙手放在身前裝死的太宰。
見亂步一個人國木田也有些意外,他鬆開手裡的人,關心地詢問:“社長不在嗎?”
在他、或者說偵探社眾人的記憶裡,好像從未見過亂步獨自一人行動的情況。
無論是外出的任務,還是去距離偵探社兩條街的甜品店買吃的,亂步的身邊都有其他人陪伴。
看穿國木田的懷疑,亂步只是眨了眨眼睛:“我一個人也可以。”
亂步可以一個人去只有兩條街外的甜品店,因為他經常去。所以自然也可以做到一個人去偵探社,只是花費時間長短的問題。
一路上總是會有很多事情分散他的注意,所以等到偵探社怕是早已經過了上班時間。
“我知道的。”國木田一臉堅定地點頭,隨後又從善如流道,“既然遇到了那就一起去偵探社,還有你太宰,給我站起來自己走。”
太宰治慢吞吞的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:“嘛,看來大早上的拉伸鍛鍊對身體有好處,我現在覺得身上好多了呢。”
“是、是嗎?”國木田半信半疑,他擰著眉毛,“反正也是你瞎說的吧,下次不要在偵探社倒爬著下樓梯了,會被樓底下投訴的。”
亂步走在中間,聽著身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話,心中頓時有一種久違的感覺。而隨著偵探社的門推開,他也一下子陷入那種熱鬧的氛圍當中。
“回來了國木先生?”中島敦站在門口,看清楚後面的兩人後又彎起眼睛笑笑,“亂步先生早啊,社長今天沒來嗎。”
問完他又特地探頭往後面瞧了瞧,沒看到另一個〖亂步〗他還有些失落呢。畢竟因為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人所以震驚這種事情,他也想從偵探社的其他人身上看到。
按照頭髮的長短,中島敦能夠分辨兩個亂步的身份。而其他心細的人自然也注意到這點,路過的與謝野斜眼看去:“嗯?頭髮什麼時候留長了。”
亂步沒有回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