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廳,他很快明白這又是亂步的計謀。
從手下的口中可以得知客人的身份,但等他再找去,那位客人已經被送出大門。
他覺得亂步有事情瞞著他,這是比尋常惡作劇還要令人生氣的。禪院直哉的臉色難看,但是面前人卻輕拍他的肩膀後,瀟灑地錯身離開。
“我可沒瞞著你,是你自己訊息落後。”
問正主是不可能的,“切”了一聲的禪院直哉徑直往前院而去,然後從家主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。
大腦短暫地宕機後,禪院直哉下意識鄙夷道:“哈?咒術高專、那種地方哪裡能容得下他,一個不過一級的咒術師,他有資格勝任老師的身份?”
直毘人正在喝酒,他有些醉醺醺地用手臂撐著臉:“據我所知——五條家那個六眼,也準備在今年入學。”
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,只要一調查就能知道。直毘人雖然意外亂步的選擇,但是並沒有干預。
對他而言,沒有禪院家體貼的保護,亂步勢必要受到一些挫折。
而十五歲的少年,正是意氣風發又叛逆的時候。適當讓他受些磋磨,這並不是一件壞事。
但禪院直哉並不這樣想,他一肚子不滿,但房間裡滿身濃重的酒氣,所以他一時語塞,也沒繼續追問的心思。
“我也要去!”
這樣一句突然的話,從亂步身後響起,他坐在榻榻米上,翻閱著這個月新更新的漫畫:“不行。”
急匆匆走進來的少年一臉不解,他好像豁出去了一般,才做下了這樣的決定。對於直哉而言,咒術高專那種地方,確實算不上好的去處。
他並沒有質問亂步為什麼要去高專,為什麼要去那種資源不穩定、還偏僻破舊的地方。明明在家裡有最好的條件,也有最恰當的變強途徑不是嗎?
這些、他通通沒有詢問出聲,因為他記得亂步那個無聊的表情,想起上次那句平淡的話——“直哉你啊,真是幼稚啊,這些明知故問的問題,讓你看著像一個笨蛋誒”。
禪院直哉清楚地知道,自己沒辦法干涉亂步做下的決定,所以一番糾結思考後,他才捏著鼻子說出了那句“我也要去”。
他想去看看亂步做出這樣決定的原因,但是剛出口便被拒絕了。
“為什麼!”
生氣的質問,回答他的是平淡的一句話:“啊?因為你年齡不夠啊。”
輕飄飄的一句話,讓剩下怒氣衝衝的話卡在喉嚨裡面。禪院直哉被嗆得咳嗽一聲,臉上有震驚和茫然:“啊?”
一旁的清子婆婆恰到好處的接話:“是啊,雖然經常忽視了這件事,但是亂步少爺,確實要比直哉少爺年長呢。說起來,亂步少爺還是兄長呢。”
“他是兄長?別開玩笑了。”
禪院直哉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,他不屑地“切”了一聲:“明明我看起來更像哥哥。”
“是啊,直哉是哥哥啊,這可不能忘記了。”亂步突然站起來,踮著腳用雙手拍著直哉肩膀,“真希和真依早已經到了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