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稍微動了一點殺意,他怕是會更早暴露的同時,又拿亂步沒辦法吧。
“因為你是福澤家的偵探,無論是你還是另一個名偵探,要是在我手上出事了,那他一定不會原諒我吧。”輕聲響起的話,就像是喃喃自語那般,“要和一個幾十年的老朋友反目成仇,那樣的結局還真是難看。”
亂步敏銳地從話中捕捉到一絲不對,他皺著眉突然拔高聲音喊道:“你騙人!你準備要去做的事情,和與社長決裂有什麼區別。”
話剛脫口而出,他又突然意識到不對,亂步表情複雜地喊道:“所以你想做的事情,是覺得自己這樣做都有隱情嗎?是覺得只要好好解釋了社長就會原諒你嗎!”
“太過分了、太狡猾了!”略有些激動的聲音,在無力地吶喊,“如果是福地大叔你的話,社長一定不會懷疑你的。也只有被信任的你,才可以在我都沒有預料的情況下算計偵探社。”
“然後你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意思?是想說自己有什麼不得以的原因嗎,然後做完傷害偵探社的事情,又想著得到原諒。”
短暫的沉默後,福地閉了閉眼睛說道:“我從未那樣想過。”
他想做的、他要去做的,早已經下定了決心。不被理解也好,被怨恨討厭也好,只要能——
亂步深吸一口氣,他有些無法理解那樣的心情,他知道福地有所隱情,現在最重要的是都停下來好好的聊聊。
但是心中壓抑的情緒,卻像找不到缺口那般,死死堵塞在胸口,讓人有些呼吸困難。
一旦領域解開,福地的勝算就會大大增加,所以亂步依舊沒有退讓,不過在他猶豫動搖時,銀狼已經先一步有了行動。
突然發狠的猛獸,爪牙十分的鋒利,哪怕他皮糙肉厚也有些扛不住。
不過最讓福地頭皮發麻的,是那隻式神銀狼很瞭解他。就好像知道他的攻擊習慣、下一步動作,那種熟悉並不是因為亂步的出謀劃策,而像是因為朝夕相處培養起來的默契那般。
福地突然想到在陽光底下時,銀狼那雙眼睛的顏色是他十分熟悉的,而且亂步總是抱著銀狼喊著社長。
銀狼、銀狼——孤劍客銀狼……
“你……是福澤嗎?”
疑問的聲音剛響起,下一秒銀狼就張大口將人腦袋一口咬住。
條野採菊嚇了一跳,他剛剛聽出隊長的話外有話,但下一秒就聽到一些不好的聲音。
而見銀狼將人腦袋整個咬住,亂步也“嗚哇”一聲嚇了一大跳:“社長!不要亂吃髒東西啊!”
黑色的領域褪去,於是陽光再次撒了進來。
銀狼鬆開了口,而被咬的人只是撓著臉頰說:“啊啊、原來是這樣啊,所以叫銀狼啊。”
福地一邊說話,洶湧的血一邊順著臉淌下,轉眼就一臉是血的噗通往地上倒去。
亂步可不管有中年大叔受到了傷害,他只扒拉著銀狼的嘴,嘴裡說著“呸呸呸”,示意銀狼學他。
站在一邊的條野採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