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他很快會意。他不甘心地抿著唇,然後又將臉埋起來。
備受打擊的兩人抱作一團互相安慰,看來福澤的事情,讓他們開始動搖。
福地嘆息一聲,嘴裡安慰著兩人:“振作一點,現在還不算太糟糕,只要找到證明福澤是無辜的證據就好,我們還有希望。”
事情並沒有那樣簡單,背對著福地的亂步看向長椅邊的銀狼。
銀狼的神色有些複雜,但隨後他又主動融入了影中。
——
漆黑的巷子裡,因為入夜後又多了幾分安靜。
小巷子的盡頭是一個死衚衕,追蹤到這裡的人輕嘆一聲:“原來是這樣嗎。”
太宰治站起身來,他的手插在口袋裡,眼睛看著面前的牆壁。
按照線索追來這裡也不是一無所獲,本來按照預測他會和某人迎面對上。
一抹閃光的東西從高處亮起,待太宰發現時,空曠的巷子裡,已經傳來“砰”地一聲槍響。
有人架好槍在暗處伏擊,那槍瞄準了他的胸口,似乎是想要一擊斃命。
但早有預料的太宰早已經矮身側過身體,想要躲開關鍵部位。但一抹亮光閃過,展翅的鵺現身的同時,一個白髮少年擋在了前面。
那飛來的子彈被他徒手接住,似乎是驚訝突然冒出來的人,暗處的槍又“砰砰”補了幾下,但無一例外都被嚴嚴實實地擋住。
鵺展翅飛向槍聲的來源處,沒多久一聲慘叫隨著重物摔落的聲音響起。
“沒受傷吧太宰先生。”白髮少年轉過頭,一臉擔心的詢問,“太冒險了這樣,要是受傷了怎麼辦。”
站在面前的少年是一如既往的擔憂表情,他和那位後輩長得一模一樣,但臉色又不似活人的有血色。
也沒有心跳、甚至呼吸也不是必須,只是下意識維持著那個重複的動作。
“阿敦。”
“我在。”式神阿敦撓了撓頭,“我應該早一點來的,這樣的話也應該能幫上忙。”
太宰輕笑一聲:“你不是去暗中保護亂步了嗎。”
阿敦的表情一變,隨後又一臉幽怨地看著太宰:“別說了,不是您讓另一個我去保護亂步的嗎,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我相信自己。而且亂步早猜到你會冒險了,所以安排我來了。”
“怎麼會呢,明明是敦君自己要參與進來,這可不能怪我哦。”
太宰治是打算冒險換得更多訊息,他猜到了有人伏擊,但是他也有把握以最低的傷害,換來最有用的訊息。
他輕嘆一聲:“那個傢伙應該在不遠處看著我們吧,作為一張底牌,阿敦你不應該太早暴露的。”
阿敦只是搖頭,他一本正經地開口:“才不是這樣,因為太宰先生的安危是最重要的事情。暴露也沒關係,只要偵探社的大家安全就好。這是亂步的原話,他很擔心您太宰先生。”
這樣的話讓太宰一愣,他無奈地將手一攤,有些不擅長如此直白關心的他,有些欲蓋彌彰地轉移話題:“說到這個我也有注意到,偵探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