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。”
“我可不想告訴那些高層。”亂步依舊抱著咒骸,他身體往後仰,“我願意告訴你,只是因為是夜蛾老師,但是——不能告訴那些煩人精哦。”
面前人說著,一邊笑笑一邊做出“噓”的動作。這樣的信任讓夜蛾正道十分意外,而深思熟慮後也鄭重地點了點頭:“如果不會傷害到其他人的話,我能幫忙保密。”
如果他夜蛾正道確定了,面前的人沒有危害性,那他便會出面保下這個人。
“我是咒術師其實。”亂步這樣說道,“所以受到的教育,也和其他咒術師一樣。”
說著,他抬手召喚出銀狼,隨著夜蛾正道緩緩睜大眼睛,亂步繼續說道:“是式神使,不過不太擅長戰鬥。”
“社長他也不會傷害人,當然我說的肯定不作數,所以要想辦法測試一下嗎。”
那張笑吟吟的臉對著他,然後輕易猜到了他的想法。不過看著那被稱為“社長”的式神,夜蛾正道卻覺得十分眼熟。
他喝了口茶壓驚,然後揉了揉鼻樑:“我知道了。”
總覺得,很容易就被亂步的話帶著繞圈圈,說了這麼多,其實什麼也沒問到。
夜蛾正道突然覺得,這個未曾謀面的青年有幾分熟悉的感覺,尤其是亂步抓住咒骸,用亂動的咒骸當作靠枕的時候。
再問好像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,看著就“脆弱無害”的黑髮青年,雖然嘴上說沒有戰鬥能力,但總歸是要測試一下的。
夜蛾正道暫時放下了眼前的事情,但等他再看去時,亂步已經熟練地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那副樣子不像是參觀的客人,倒有一種對這裡十分熟悉的感覺。
找到了堆在房間一角的咒骸堆後,亂步一個起跳撲了過去。
身體陷在柔軟的棉花和布料裡,聲音也被隔絕在外,他輕鬆地閉上眼睛,短暫地從清醒時的不安焦躁中脫離。
第二個十影法
一切好像沒有什麼不同, 又好像變得完全不一樣。
亂步時常陷入走神當中,思維發散、睜開的眼睛也沒有聚焦。他時常喚出銀狼陪在身邊,偶爾將臉貼在那身毛茸茸裡, 珍之重之地緊緊抱著。
可能是因為有很長一段時間裡,他都只能看到而摸不到,所以現在有事沒事,他就要摸兩把。
至於脖子上重新浮現、甚至顏色更深的痕跡,他也沒打算遮掩。
無聊坐在走廊底下時,遠遠靠近的交談聲,引起了亂步的注意。
那是一個粉色短髮的少年,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,撓著後腦勺和身邊人說話。
亂步想, 他應該是在哪裡見過那個少年,但是粉發少年的身上, 有一股討厭的氣息。
隨著距離靠近,他又露出一個“原來如此”的表情。曾經亂步也接觸過,有關特級咒物的任務, 所以宿儺的手指他也見過。
所以為什麼會有人想著, 直接吃掉一看就不正常的東西啊。
而察覺到有人注視, 虎杖悠仁也看了過去,他照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