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:“喲, 感覺怎麼樣。”
當時是他親自把昏迷的人揹回來的,因為同樣負傷的三人裡面,就他的狀態最好。
“亂步?你也是咒術師嗎。”釘崎野薔薇從伏黑的話裡, 得知了面前人的名字, “這是……你的式神嗎?和玉犬好像啊。”
說著她又毫無芥蒂的上手,一邊揉揉銀狼的脖頸, 一邊誇讚:“好孩子好孩子,你想吃肉乾嗎。”
她還記得,當時在他們面前被摧毀的白玉犬,那之後她才知道,被摧毀的式神就無法被再次召喚。
心中不免覺得可惜,當時說的要獎勵白玉犬的肉乾,此時也被想了起來。
不過銀狼卻沒有什麼表示,它只是甩了甩尾巴,在亂步的輕笑聲中扭過頭去。
“銀狼,你們可以這樣喊他。”亂步用手撐著下巴,看著其他幾人將社長圍起來,臉上這才多了幾分笑容。
虎杖悠仁蹲了下去,他攤開手對著銀狼說道:“好孩子好孩子,來握手。”
很明顯銀狼聽懂了,但是它似乎有些抗拒,那副“冷淡”的樣子,和玉犬的熱情樣子完全相反。
而伏黑惠則是若有所思道:“是狼的話,習性和狗自然不同。”
但是很明顯,其他兩人並沒有聽進去。釘崎野薔薇甚至不知道從哪裡,撿來了根棍子,一邊“喲喲”說著將棍子丟遠,一邊說:“去吧撿回來。”
不動如山的銀狼坐在原地,甚至為了逃避兩人的逗弄,它直接趴了下去,把臉埋在爪子底下。
兩人覺得無趣,便催促著伏黑惠將玉犬召喚出,這下丟出去的棍子很快就被叼了回來,並且響起“汪汪”兩聲叫聲。
亂步依舊坐在臺階上,他抬手做出撫摸的動作,於是那隻玉犬很快吐著舌頭湊了過來,它親暱地蹭了蹭頭頂的手掌,並且發出“嚶嚶”地撒嬌聲。
“果然是狗啊。”亂步說道,伸手抱了下,“好乖好乖。”
用力撓著玉犬下巴時,它會一邊壓下耳朵、一邊瘋狂甩著尾巴,舌頭也吐著想要去舔舔身邊人的手掌。
這個反應很有趣,於是亂步站了起來,玉犬也順勢配合著露出肚皮,默契地交替伸出兩隻爪子。
作為玉犬的主人,伏黑惠摸了摸鼻尖,他先是看了眼銀狼,然後欲言又止。
不過還好,看著主人和其他式神親暱,銀狼並沒有露出奇怪的反應。
在地上滾了幾圈的玉犬站了起來,他又回到了主人身邊。
“你們很像啊。”突如其來的一句話,打破了安靜,“不僅僅是長相、還有身邊都跟著一隻狗啊。”
虎杖悠仁指著兩人,出乎意料地開口:“你看,眼睛和頭髮顏色是一樣的,而且身邊都有式神、是式神使。”
釘崎野薔薇聞言也摩挲著下巴開始思考,隨後她肯定了虎杖悠仁的敏銳觀察:“是啊,他們確實很像。是伏黑流落在外的家人嗎。”
伏黑惠先是愣了一下,然後對亂步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:“不要亂說,我們並不認識。”
“都說是流落在外的家人啊,那你肯定不知道才正常。”釘崎野薔薇用手肘戳了戳伏黑的側腰,“你快回家問問,是不是有流落在外的兄弟。”
亂步注意到惠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,後者抿著唇只是搖頭,見狀釘崎野薔薇也沒有堅持,反倒是突然湊近詢問起來。
“那亂步呢,來自哪裡、家裡有多少人。”
這樣查戶口似得詢問,並沒有惹來面前人的不喜。他只是眯著眼睛,並沒有否定:“誰知道吶,一切都有可能。”
“誒?”這下連虎杖悠仁也開始好奇,“難道真的是故事裡的,千里迢迢來認親的局面?”
釘崎野薔薇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