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戶川亂步”。並不是代號,而真的是那個少年的名字。
亂步低頭扯著銘牌的一角,嘟囔一聲後還是配合著沒有摘下。他注意到兩道“熱切”的注視,而等看過去時,那兩個人又欲蓋彌彰的轉過頭去。
似乎被誤會了。
“各位,在正廳準備了茶點和酒水,需要的話也有人帶各位去自己的房間。”
黑色頭髮的少年肉眼可見的熱情起來,他邁著輕快的步子,也沒說一聲就那樣離開。
“真是……很奇怪的人。”服部平次低聲說道,“感覺再怎麼小聲也會被知道的感覺,太不可思議了。”
毛利小五郎擺正胸口的銘牌,哼了一聲:“傲慢的小鬼。”
看著年紀不大,但是卻十足的自大傲慢,不說話的時候又顯得有些冷漠。
這是毛利小五郎對那個小鬼的第一印象,然後很快看著匆匆跑回來換一個方向的某人,他又搖搖頭再加了一點。
還是一個冒失的傢伙。
——
大廳裡已經有不少人在推杯換盞,除了沒有穿正式的服裝外,這裡和一個小型的舞會一般熱鬧。
不過更多的人都忙著結交,和身邊人交談,所以長桌上的大盤小盤點心,根本就沒有人去動。
而疾步走來的少年,目不斜視的朝餐桌前走去。他對會場裡有誰並不感興趣,但有人走近時,還是一邊享受甜點的同時,一邊分去一個眼神。
空掉的盤子堆出可觀的高度,腮幫子一動一動的少年依舊往嘴裡塞著,看來甜點對他有十足的吸引力。
走近後就能發現,其胸口佩戴著銘牌。
來人有一頭茶色的波浪短捲髮,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,紅褐色的眼睛裡卻帶著一些生人勿近的疏離。
他穿著深棕色的立領風衣,頭上帶著一個帽子。明明是他先靠近,卻只微笑著並不開口搭話。
而代表身份的銘牌他並沒有佩戴著,而是用兩指把玩著,上面的名字遮在指腹底下看不清楚。
亂步停下了咀嚼的動作,他靜靜看著面前人賣關子,沒多久又將注意力重新放在小蛋糕上。
他對猜別人名字沒有興趣,雖然猜到了,但是沒必要順著面前人的想法說出來。
來人輕笑一聲,他清了清嗓子:“江戶川亂步,本以為只是一個【代號】,沒想到真的有這位玩家。你好,我是白馬探。”
出於禮貌亂步點了點頭,不過僅此而已。他打了個嗝,總算是放下了手裡的勺子。
白馬探將這次的偵探大會比作“遊戲”,而他們都是參賽選手。不過面前的人,是所有參賽選手中,最為特殊的那個。
不僅僅是因為這個眾所周知的名字“江戶川亂步”,更因為這個引起不少人注意的遊戲,是為面前的人“量身定製”的。
比起推理、尋找寶藏,此次的大會更像是一場遊戲,一場為了面前人盡興而存在的遊戲。
面前人帶著淡淡的笑容,不離開也不開口。亂步還是慢慢揚起一個笑容,他“啊”了一聲,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:“是因為擔心一直落敗,所以在猶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