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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爾不理解,但看著一臉不悅的亂步,他又久違的想起曾經的事情。
“你也太脆弱了。”
他評價道:“從小時候就是,發燒感冒總是比其他人頻繁,現在也是瘦弱的和杆子一樣。”
一邊說的同時,甚爾又伸出手握拳揮了揮,那個表情好像在說,“看、如果我揮拳的話,你一拳都扛不住”。
“嘖。”亂步更加不滿,對於甚爾刻薄的話語他明明應該習慣才對,“你才是吧,五年過去了也沒見你有什麼變化,切。”
“呵呵,畢竟我可沒有缺少鍛鍊。”
“是指給禪院家賣命嗎?你不是已經脫離了禪院家嗎,為什麼又要回來。”
詢問的話讓高大的男人啞然無聲,那雙綠色的眼睛沉默看向亂步,而後者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“爸!”見狀不對惠立馬出聲,“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,他需要的是休息。”
甚爾又恢復那個頹廢的表情,他坐在走廊底下抓了抓後背,一雙眼睛顯得很沒有精神。
亂步平緩了呼吸,他看向惠臉色終於好轉:“我沒事。”
惠吐出一口氣,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緊張了:“嗯,晚上想吃什麼。”
“那種事情隨便就好了。”亂步繞著院子轉圈,隨口敷衍著,“不過直哉那個膽小鬼,怎麼不敢過來了。”
離開盤星教後禪院直哉就像啞巴了一樣,他保持著沉默、臉色難看。
本來以為回到禪院家後,那個傢伙會火急火燎的質問他,但是直到晚飯過後也沒見直哉的身影。
所以吃飽喝足後,亂步打了個飽嗝,決定主動出擊。
他沒有讓惠或者甚爾跟著,而是讓銀狼帶路,自己找到了屬於家主的院子。
雖然成為了家主,但是直哉依舊住在之前的院子裡,就是原本是牆的一側打通連線另一個院子,擴大的同時又建了不少東西。
亂步沒有敲門,但門口守著的人卻及時的上報了。
站在門口留著及肩短髮的少女抿著唇,她有些緊張但很快又收拾好心情,轉而扭頭對裡面喊道:“家主大人,他過來了。”
沒等裡面的人答應,亂步便徑直走了過去,然後他停在門口,對一臉緊張的少女說道。
“你……是真依還是真希?嗯、是這樣啊,是真依吧。”
面前的人不等她回答,就自顧自說著話。真依有些疑惑,但皺了皺眉後她還是反駁道:“我和姐姐一點也不像。”
所以應該是很好將她們區分開才對,但說完真依又想起亂步的特殊情況,頓時彆扭著轉過頭去:“姐姐的頭髮更長,她戴著眼鏡……完全不一樣,所以下次見面不要認錯了!”
亂步點頭應下,隨後他特地說道:“我和家主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,所以就拜託真依放風了。”
這裡是禪院家,沒記錯的話面前人也是禪院家的人,真依一臉複雜,對亂步那個神神秘秘的表情有些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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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間裡很安靜,跪坐在矮桌前的人翻閱著手裡的書頁,他微微低著頭,好像根本不在意房間裡多出一個人。
將房間參觀了一遍、並且吐槽直哉審美一如既往的差後,亂步這才挽起袖子,在深吸一口氣後快步跑了過去。
他撅起屁股將原本端正坐著的人擠走,然後又堂而皇之的坐在軟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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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還能維持冷酷外表的人直接繃不住了,但他剛抬起手又因為各種原因忍讓下來。
禪院直哉“嘖”了一聲坐在對面,硬邦邦的地板和特製的軟墊完全沒有可比性。
亂步將桌子上的紙一通亂翻,隨後又說了句“無聊”,這才撐著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