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走側門,我已經告訴過他們了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亂步直接拒絕了,“那太麻煩了,對了今天晚上吃什麼呢。”
提到吃的東西,那張臉上明晃晃的多出期待來。夏油傑搖了搖頭,然後抬手對身後人說道:“已經安排好了。”
一直沉默站在角落的人低著頭,得到指令他安靜的退了下去。
沒多久後飯菜便被端了上來,不過這期間穿著西裝的黑髮男人一言不發,就連頭也低得很下面。
亂步在矮桌前坐好,他拿著筷子撐著膝蓋,看著想要退下去的人直接開口道:“你不留下嗎。”
那人的身體一僵,他雙手垂在身側,嘴巴緊緊抿著沒有發出半點聲音。
“我知道你不餓,但是確定要一直留在這裡嗎。”亂步撐著下巴,慢悠悠道,“鶴田。”
原本低著頭的人噗通一聲跪了下去,他匍匐下身,額頭抵在交疊的雙手手背上。
鶴田本欲說些輕鬆的話活絡氣氛,就像以前那樣,但開口便是一聲有些哽咽的話:“抱歉,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。”
他是得到其他人信任的,所以在偵探大會期間,一直貼身保護著亂步。
但是他也是第一個趕到“案發現場”的,看著殘留在座椅上大片的血跡,鶴田只感覺大腦嗡得一聲宕機了。
這樣的出血量換別人早是一具屍體了,但是他知道亂步是不同的。
所以他只是鎮定下來,用模糊的說法糊弄了其他的人,說亂步只是負傷被送去治療,其實並沒有生命危險。
雖然沒有騙過那幾位偵探,但這樁“命案”也在暗箱操作下塵封無人提及。
但冷靜下來後,鶴田又覺得內心慌亂,他無法控制的恐懼起來。
在他的保護下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怎麼能讓人出事呢?!
愧疚感快要將人淹沒,尤其是在過去幾年依舊沒有亂步的訊息時,鶴田感覺自己要如同朽木那樣風化了。
自責的人身體都顫抖起來,只知道喃喃重複著“抱歉”的話。
亂步放下了手上的筷子,他手腳並用地膝行過去,在扶起鶴田和讓人起來的兩個選擇裡,選了出乎意料的第三個選項。
他也趴在地上,將臉湊過去看那埋在臂彎裡的臉。
“這些都和你沒關係吧,我已經不是需要人保護的孩子,出現這樣的失誤也只是我自己的判斷錯誤。”亂步有理有據的分析,“所以這和你、和其他人都沒有關係。”
“該說道歉的是我,抱歉一聲不吭的離開這麼久。”
亂步伸出手落在鶴田的頭頂,他輕聲說道:“待在這裡也很久了吧,現在也是時候離開了。”
鶴田終於抬起頭來,通紅的眼眶讓人難以忽視:“亂步……”
他在五條悟的安排下,於亂步失蹤的第三年加入了盤星教。
那時候特級咒術師夏油傑叛逃的訊息,鬧得沸沸揚揚,所以他也不知道此舉是為了監視夏油傑,還是打探關於亂步的訊息。
但渾渾噩噩的融入盤星教後,支撐鶴田堅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