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謀,怎麼能利用福澤閣下、和偵探社各位的同理心呢。”
言外之意是,面前這個長相一樣、甚至性格相似的人,不過是為了拿捏偵探社軟肋而創造出來的。
這樣一解釋,氣氛就完全變得不同了。
“這不用你來解釋。”福澤依舊沉著臉,他一向沒有森鷗外那樣的靈活巧思,所以總是口頭上吃虧,“他自己會向我解釋的,亂步、過來。”
那雙眼睛,依舊堅定的看著他。亂步微微張著嘴,在他開口之前,是一聲詫異地冷笑聲。
森鷗外一副意外的模樣,故意大聲說道:“福澤你居然有收集仿造品的愛好嗎,真是讓人意外。但是一旦他的身份暴露,就會被異能特務科定義為危險存在哦。”
“到時候,你們偵探社會將人交出去的吧,畢竟也算是立功一件。”
他特意強調了仿造品幾個字,看著身邊人握緊的手,森鷗外的笑容更明顯。
人心的弱點,就和人心的險惡一樣,只要發現一個突破口,就很容易潰不成軍。
亂步抿著唇扭頭看去,他握緊拳頭想著,怎麼在森鷗外以為他動搖、並且備受打擊的時候,給那張滿是笑容的臉上一拳。
但比他更快的,是刀出鞘的聲音。羽織底下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鞘,在陽光底下閃著森然的寒光。
原本就站在前面的愛麗絲,頓時變換出巨大的注射器作為武器,然後攔在前面。
森鷗外也沒想到,這次的福澤會如此沉不住氣。不過也是,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偵探,又怎麼會不重視。
但越是這樣,他就越有一種看熱鬧的期待感。
“福澤閣下,是想挑起偵探社和港口afia的對立嗎——”拉長的語調,強調著現在來之不易的共處環境。
偵探社和港口afia的關係,之前一直十分緊張。現在好不容易稍微緩和一點,但同樣的脆弱容易被打破。
利落揮刀的福澤並不是沒有想到這些,只是如他揮刀動作之果斷一般,他現在的內心想法也絲毫沒有動搖。
身邊突然帶起一陣快速的風,森鷗外雖然看著另一個方向,但身體卻是毫不猶豫的躲閃,並且穩穩接住揮來的一拳。
這一拳用了亂步不少力氣,但是沒有什麼作用,反倒被穩穩抓住了手,猛地拉近距離的同時,對上那雙冷漠的眼睛。
“你果然還是更想去另一邊吧,但是那邊真的會接納你嗎?”森鷗外眼神冷漠,語氣幽幽,“你不屬於任何地方,也沒有人會接納你的。因為對其他人而言,你只是一個居心叵測的仿造品——”
壓低聲音的話在耳邊響起,亂步轉動眼睛,突兀地揚起一個笑容來:“哎呀,早知道就不自己上了。”
聽別人的評價,鵺的翅膀不僅僅看著大,據說扇人也很疼。
而此時一直在外遊蕩的鵺,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靠近。
察覺到地上變大的影子,森鷗外抬頭的同時,拉開了一定距離。
砰地一聲,鵺猛地撲在地上,它喉嚨裡發出嘎地一聲威脅喊叫,大翅膀“呼呼”拍動就要往人家臉上扇。
這隻鵺一向瘋瘋癲癲的,森鷗外眼神一暗,抬手擋了下。
而拉開距離後,亂步鬆了口氣,看著目前對峙的情況,他皺了皺眉。但是剛想說什麼,突然靠近的東西就讓他腳下一空。
原本安靜站著的銀狼,體型突然變大,它張開口咬住亂步的腰,隨即騰身躍起。
突然懸空的感覺讓亂步一驚,收著力的牙齒並沒有讓他覺得難受,不過這突然的動作讓他視線倒轉。
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驚聲喊道:“社長!”
聲調拔高,其中帶著些不解,不理解銀狼為什麼要這樣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