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磕巴巴道:“是、是蔡助理說的!”
蔡……汪絕想起來了,他勾了勾唇,眼底卻沒任何笑意。
兩人落荒而逃,出門的時候沒看見就站在身後的汪絕,汪絕聽到兩人還小聲嘀咕:“神氣什麼,說好聽點是秘書,說難聽點不就是打雜保姆麼。”
一秘購置了一批新的咖啡,這趟下來是打算給101層的幾個茶水間添置上的,這下,她呸了一聲,把都已經放到櫃子裡的咖啡又全部拿出來,塞回箱子裡。
“你喜歡陳總?”
一秘嚇了一跳,轉過頭一看。
汪秘正抱著臂,靠在牆上盯著她。
那股熟悉的毛骨悚然又纏繞了上來,一秘道:“你在說什麼啊,我有男朋友的!”
汪絕眨了下眼睛,“啊這樣嗎?”
那種恐怖的感覺消失了,一秘解釋:“我只是覺得陳總很好,從不會叫我加班,和我說話的時候也沒讓我感到不尊重……我上一個上司凌晨四點空調壞了都要我去聯絡維修工。”
汪絕垂下眼,低低笑起來,“是嗎。”
“是啊!所以我才討厭別人亂說,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誰。”
“沒事,”汪絕笑起來,淺色的髮絲晃了下,“我記住他們的臉了。”
——
三天後,董事會會議。
陳聿坐在主桌,雙手交握,安靜地聽副董事長的發言。
汪絕坐在他旁邊,手指不停地敲擊著鍵盤。
該說不說,汪絕事幹得還是很伶俐的,會議記錄和會議紀要都做得清晰明瞭,完整、有條理又不冗長。
只不過,經過幾天的發酵,謠言是越傳越厲害,幾乎整個核心區都知道了,連開會的時候,有幾個董事都忍不住多看幾眼汪絕。
能出現在董事會會議的都是人精,在權力和資本的圈子裡沉浮多年而不倒,不至於聽風就是雨,但也因此,這樣的事見得多了,稀疏平常了,都帶了點預設的意思:汪絕有金主也很正常。
最重要的是,汪絕本人沒有澄清。
之前也不是沒出現過類似的事,但都還沒來得及發酵,就被平息。要不就去找陳聿哭訴,要不就自己硬氣起來。
總之不能是汪絕這樣,什麼都不做。
會議進行到中後期,突然,門被敲響了。
一般情況下,會議是絕不會被打擾的,除非有什麼要緊事。
陳聿道:“進。”
是特助,她表情嚴肅,走到陳聿耳旁說了什麼。
聞言,陳聿也皺起了眉,他看了汪絕一眼,而後站起來,道:“會議取消,時間另議。”
他走出會議室,只見眼前上百臺電腦,全是相同的畫面,被幾張微信聊天記錄和一張白花花的床照圖霸屏,無論怎麼點叉,都關不掉,反而彈出更多。
如此驚天大瓜,大家吃得熱火朝天的,辦公室一時非常吵鬧,見到陳聿後,又瞬間噤聲。
陳聿當機立斷,有條不紊地安排:“林助聯絡技術部門,排查病毒。二助聯絡辦公區,看是核心區單有還是整個明寰。汪絕,你跟我下101層。”
特意挑在董事會進行時,就是想錯過最佳解決時間。
電梯門還沒開啟,陳聿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