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陳聿說:“這次我和他說完之後,會回到你身邊。”
我來解決
週末,陳聿不用去上學。
兩個小孩明明早就醒了,但還是賴床斷斷續續地睡到了將近中午。
被子裡很暖,番薯幹一個轉身,埋進陳聿的懷裡,用臉蹭了下陳聿的心口,“哥哥,早安。”
番薯幹很會撒嬌,這是長期相處下來,陳聿得出的結論,和那種嘟嘴、嗲著聲音明擺著的不一樣,是那種偶爾眼巴巴的神態與親暱的小動作,這種暗戳戳的讓他更心軟。
他閉著眼睛笑起來,“都中午了。”
番薯幹從善如流地改口,“那哥哥,午安。”
陳聿打了個哈欠,坐起來,他下了床,趿拉著拖鞋下樓,來到廚房,照例拿了兩人份的飯,帶回房間裡吃。
陳玉林經常不在家,他只用說一句“不想跟私生子一起吃飯”,便沒人管得了他。
管家保姆們不敢說話,但陳聖殷意識到了,如果真的是這個理由,按照陳聿的性格,那應該是把他趕下飯桌,讓他滾回他房間吃,而不是自己迴避。
陳聖殷看著陳聿上樓的背影,眼珠子轉了起來。
今天的菜是鮑魚魚翅羹、香煎牛排、瑤柱炒雞蛋和黑椒蘆筍,番薯幹喜歡吃肉,陳聿夾了滿滿五大塊。
番薯幹看到了一顆瑤柱,勺到陳聿碗裡,“這個貝殼肉好大,給哥哥。”
陳聿也毫不客氣地一口吃掉。
滿打滿算,番薯幹已經在他房間住了快半年了,從寒冬到立春,也沒有了說話不利索的毛病,有時候和他拌嘴,那張小嘴叭叭叭地跟機關槍似的往外吐字,比他還能說。
快六月份了啊,時間過得好快,天氣都開始回暖了,陳聿看向窗外,還有一個星期就到六一了。
天好藍。
就在這時,管家來敲門,“少爺!汪少爺回來了,來找你玩了!”
陳聿一愣,唰地站起來,是汪致,汪致回來了!他下意識對好朋友的歸來感到興奮,走了沒幾步,反應過來,正想回頭讓番薯幹躲躲,後者卻已經飛快地翻過洗手間的窗戶,消失不見了。
一隻筷子被碰到,掉到地上。
陳聿又愣了,眨了下眼睛,門第二次被敲響,哐哐哐的,像來了個施工隊。
汪致大爺似的:“陳聿!開門!”
陳聿不想了,一邊開門一邊假裝無奈道:“吵死了。”
汪致飛撲進來,猛地抱住了他,“好兄弟,有沒有想我!”
陳聿也一把拍上汪致的後背,“靠,你去哪了。”
汪致11歲的時候還沒開始發育,身高才到陳聿的耳朵,兩年過去,竟同陳聿差不多持平了。
汪致說:“陳玉林沒跟你說嗎,汪林帶了個私生子回來,我媽因為這兩個人跳樓了,我和汪池就跟著我媽回家了。”
是了,從11歲起,汪致就不再喊汪林“爸”,陳聿也是。
陳玉林只說了句“汪致跟他媽走了”,之後就什麼都不說了,雖然從傭人們的流言蜚語中也瞭解得差不多,陳聿擔憂地問:“那阿姨怎麼樣了?”
汪致面無表情道:“腿跛了。”
他們兩個都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