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壞,怎麼會壞。
如果是他,他只會做得更過。
她是怎麼對待汪絕的,他就如數還到她身上。
汪絕現在可以給摸後腰上的疤了,但再往下的,還是非常牴觸。
陳聿的眼神暗下去。
“哥哥……”汪絕握住陳聿已經半隻進了自己褲子的手腕,難受地看著他。
他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平時碰一下都不行,怎麼可能耐得住陳聿這麼摸。
再加上,兩人在一起那麼久了,一直手動擋。
每次結束,汪絕反而更心癢、更迫切、更上火了。
……
就像現在,明明洩過一次了,他卻只覺得不夠,他的吻落在陳聿的脖頸、鎖骨和胸口。
想要。
汪絕愈發慾求不滿了,陳聿“嘖”了一聲,但他又何嘗不是,每次都淺嘗輒止,憋著火發不出。
人家都是用嘴唇蜻蜓點水的,汪絕是用舌頭舔著下去的,弄得溼溼粘粘的。
汪絕用臉去拱陳聿的脖子,胯也是,擠壓著,他說:“哥哥,再來一次吧……?”
陳聿:“都要磨破皮了。”
汪絕很快地說:“那我用嘴幫哥哥。”
聞言,陳聿的視線落在汪絕微微張開的嘴唇上,指腹也跟著撫上去,來回蹭了一遍後用了點力,撐開牙齒。
汪絕順從地張開嘴,任由自己的舌頭被陳聿捻著玩。
看汪絕不算很難受,陳聿嘗試把手指全部伸進去,虎口抵著嘴唇,去摸溼潤的喉嚨。
口水從嘴角溢位,滴下來,很快就弄溼了睡衣。
汪絕會忍不住吞嚥,喉結上下來回、急促地滑,緊緊裹住陳聿的手指。
直到轉著圈摸遍了,陳聿才戀戀不捨地收回手,把口水一點一點抹在汪絕的臉上。
汪絕以為陳聿“檢查”完了,這是可以開始的訊號,正要低下頭去,頭髮一痛,被扯住了,他抬眼——
陳聿也看著他,但隨即,往後,放鬆地倒在床上。
汪絕一怔。
髮絲散開,陳聿坦然地笑了笑:“你來吧。”
你還要多久?
汪絕沒反應。
直到陳聿輕輕踹了一下汪絕的肩膀,“做不做?”
很奇怪,明明陳聿躺著,他站著,他才是居高臨下的那個,但陳聿給人的感覺總是遊刃有餘的。
汪絕這才如有所感地回過神來,他猛地撲上去,“做。”
陳聿是真覺得沒什麼,他不牴觸做下面那個,但汪絕牴觸,那就他來好了,這有什麼的。
最多就是疼一下。
反正橫豎都是在跟汪絕。
汪絕很激動,但他又不急。
像是從沒吃過棒棒糖的小孩,很珍惜地一口一口小小舔著,而不是一口咬碎。
陳聿覺得自己就是那根棒棒糖,被汪絕用口水洗了個澡。
有幾次,他想找回主動權,但一看到汪絕那認真的眼神,就又無奈地往床上一癱。
算了,汪絕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。
汪絕要弄很久,陳聿大大咧咧地敞著腿,漸漸的有點乏了,他稍稍坐起來一點,看了一會汪絕是怎麼專心致志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