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夜,初夏睡得並不舒服,她總覺得有個很重的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,讓自己熱地喘不過氣來。她掙扎著將壓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開,轉頭看去,是一臉揶揄笑意的兩面宿儺。
哈,真服了。
“你不睡覺我還要睡的吧,千年的老不死覺果然少哈。”
被打擾的初夏憤恨出聲,怒罵這個在她睡覺時不停搞小動作的兩面宿儺。兩面宿儺破天荒地沒反駁,而是盯著她的脖子,那裡冒出了幾個橢圓的印記。
因為不是受傷,所以恢復機制奈何不了這種小手段,粉紅色的痕跡印在白皙的脖子上,一眼就會讓人想入非非。
“你在看什麼?這裡有什麼好看的?”
初夏疑惑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沒傷口啊,這人為啥這樣看著她。突然,隔壁上的兩個小洞,映入她的眼簾。
“不是,你吸血鬼啊你!這麼能吸你不要命啦?”
初夏瞪著眼睛盯著那個傷口,兩面宿儺用手擋住那個小洞,掩耳盜鈴。
“要命?怎麼,你要殺了我?狠心的女人。”
兩面宿儺直勾勾盯著面前的初夏,用另一隻手攬住初夏的腰,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裡,兩人此時的距離十分曖昧,兩面宿儺盯著初夏眼睛的眼神下移,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。
看起來味道很好。
下一秒,他狠狠地咬上初夏的嘴角,然後被初夏踹下了床。
“一大早你幹什麼呢顛公!”
初夏抹上自己的嘴角,那裡已經破了皮,她惡狠狠地盯向兩面宿儺,氣沖沖地開啟門,將兩面宿儺“請”了出去。
“我生氣了!不想看見你!”
門“砰”地一聲被大力關上,差點打到兩面宿儺的屁股,他舔了舔嘴角,回味著初夏的味道,然後,回到了生得領域裡。
身體原本的主人虎杖悠仁出現,他看了看四周的環境,確認這是初夏宿舍的門前。虎杖悠仁躊躇了一下,還是敲了敲初夏的門。
門沒被開啟,虎杖悠仁有些擔心初夏的情況,又敲了敲,隨即,門被大力拉開,一個堅硬的物品“邦”地一聲砸到了虎杖悠仁的臉上,虎杖悠仁被砸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初夏憤怒的聲音傳來。
“再煩我打死你!”
誒,說的是他嗎?他幹了什麼事讓初夏生氣了嗎?虎杖悠仁有些發愣,但前面的門又被“砰”地一聲關上,力氣之大,這層樓都震動了幾下。
事情發展成這樣,就算虎杖悠仁再大條,轉了點腦子也明白,肯定是兩面宿儺把初夏惹惱了。
早知道晚上就不答應他了!
“你不是說不做什麼的嗎!”
虎杖悠仁握著拳頭朝自己的宿舍走去,兩面宿儺的嘴在他的臉上裂開。
“只是討了點東西而已,用你們的話來說,紗紀是害羞了。”
害羞?害羞會這麼生氣嗎?虎杖悠仁不信這個人的話,一巴掌打了過去,兩面宿儺又收了回去,一人一詛咒就這樣互相在路上互相數落對方的錯處,他們也沒發現,因為初夏,他們之間的關係,和善了許多。
幾天後,初夏坐在一個包間的沙發上,拿出自己放在空間裡的保溫杯。
“初夏夏,你是不是猜到機械丸可能是高專內鬼啦?”
五條悟撐著頭,絲毫沒有管自己佔用了多少庵歌姬的地方,扭頭看著旁邊的初夏。初夏喝著保溫杯裡今天上午伏黑甚爾幫他泡的茶。
果然,年紀到了,都會喜歡喝茶的啊。
五條悟似乎覺得自己坐的不太舒服,又往旁邊擠了擠位置本就不多的庵歌姬,讓庵歌姬又是憤怒地將手裡的茶水潑在他的「無下限」上。
“上次初夏跟我說會不會有人是因為受限制而和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