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在街上瞎逛被所謂的家人找到時,她是傻眼的。
畢竟誰知道這時空亂流還能給她找個爹媽,怪不好意思的。
觀察著看到她時眼裡露出驚訝以及竊喜的男女,初夏猶豫了一下,還是決定先和他們回府。
雖然不知道真假,但是,還是可以玩玩的,反正在這個時空也不知道要幹嘛。
初夏跪坐在蒲團上,眼神四處亂竄,聽著她的便宜爸媽在後面小聲商量如何把她送給兩面宿儺當媳婦,感嘆這緣分怎麼來得這麼快。
她和兩面宿儺分開不知道有沒有半天時間啊,好像又要見面了。
“紗紀啊,實在是父親母親沒有辦法護住你,那詛咒之王太過兇殘,要是不將你送出去的話,家族的人都會死,你會理解我們的吧。”
聽著她便宜爸媽的道德綁架,初夏用衣袖擋住臉,翻了個白眼後,再把臉露出來,直接指出核心問題。
“父親母親,我只有一個問題,你們知道我會死的吧?知道還是要我去送死嗎?”
她的姿勢不太對,腿有些發麻了。
初夏站起來,換了個盤腿的姿勢坐下。
她伸出胳膊,將胳膊肘靠在桌子上,頭搭在手掌上,直視著她便宜父母的眼睛。
那對便宜父母心虛地挪開眼珠。
真沒勁。
“紗紀啊,你也不一定會死啊,而且續誰不是續呀,你這麼好看,要是被詛咒之王看上,你的生活會變得——”
啊,又開始畫餅了嗎?初夏直接打斷他們畫出的餅。
只是,續是什麼意思?
“你們明明知道我死的機率是九成,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嗎?”
幻想什麼的,最不可靠了。
初夏一邊注意著這對便宜父母的悄悄話,一邊聽著身後的其他族人們的竊竊私語,她都氣笑了。
她只是一個臨時找來的替代品嗎?
這些人可真是好腦子,畫了一個餅又開始畫另一個餅,難道他們真的是天才?
難怪看見她的時候那麼開心呢,原來是看見女兒不用死的機會了呢。
“紗紀啊,雖然你的丈夫已經死掉了,但是我們畢竟一直養你——”
“行了,說廢話我都嫌嘮叨,說吧,我代替紗紀去,你們能給我什麼,沒有實質的東西我可不幹。”
初夏不耐煩地打斷那對便宜父母的話,直接挑明瞭自己的目的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,難不成,這是寡婦的髮型?她運氣這麼好,隨機挑選的一個女人就是這個年代遭受欺凌的角色。
也是看見她這個髮型,覺得她很好掌控,所以才選擇她的吧。
但說起來,反正她也不知道要在這待多久,去找兩面宿儺玩好像是個很好的主意誒。
畢竟就是他的手指把她帶過來的,他要負全責。
正在進食的兩面宿儺打了個噴嚏,他想起那個可恨讓他丟臉的女人,立馬啐了一聲。
“錢財,珠寶,咒具,隨便你挑,咒具要限制等級和數量。”
那對男女互換了一個眼神,便立馬拿出了上位者的架子,開始對著初夏談條件。
她聽著突然變冷漠的聲音,無聲地笑了出來。
這樣就對了嘛,玩那套,他們不累她還覺得累呢。
“可以,特級咒具能選幾件?”
初夏立馬換出談判模式,那對男女知道這事有談判的餘地,又是小聲商議了許久,最後給了初夏一個答案。
“三件,且必須經過我們同意。”
不錯,竟然能談到三件特級咒具,她以為這小門小戶的,最多隻能談到一個呢。
到時候她偷偷往空間裡塞一兩個,誰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