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文在床上靜坐片刻,讓初醒的朦朧感逐漸褪去。陽光的溫暖觸感和房間內漸漸亮起的光線提醒他新的一天已經開始。儘管身體上的疼痛還在提醒他昨日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的。
他知道,今天他將面對可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。秦文緩緩站起身,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背上的傷口將衣服穿上。
在簡單的梳洗之後,秦文換上了一身整潔的外衣,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神情,確保無誤之後。
秦文深吸了一口氣,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然後走出了房間。他穿過家中的庭院,陽光照在他的身上,給他帶來了一絲絲的溫暖和力量。
到達秦任好的書房門前,秦文輕輕敲了敲門,心中默唸著自己準備的話語。秦任好的聲音從門內傳來,讓他進去。
秦文推開門,看到父親正坐在書桌後,處理著日常的家族事務。秦任好抬起頭,目光中帶著一絲關切,示意秦文坐下。
\"父親,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和您商量。\" 秦文開門見山,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堅定。
秦任好放下手中的筆,認真地看著秦文,點頭示意他繼續。
\"父親,我已與當世大儒蔡邕的女兒蔡琰小姐定下婚事,很快就將舉行婚禮。\" 秦文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繼續說道,\"我想請您和家族長輩們一同前往雁門,參加我們的婚禮。\"
秦任好聽了秦文的話,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,但很快就是一臉陰沉,對秦文說道:“你知道蔡邕是漢臣嗎?”
秦文對父親秦任好突如其來的變臉反應感到意外,但他迅速鎮定下來,認真地回答父親的問題。
\"是的,父親,蔡先生曾擔任大漢左中郎將,也算是漢室的忠臣,但這與我與蔡琰的婚事有什麼關係嗎?\" 秦文不解的說道。
秦任好的臉色陰沉,手重重地拍在書桌之上,這個動作在安靜的書房內顯得尤為突兀,引起了秦文的緊張。秦文的心中雖然充滿疑惑,心中暗自想到:“難道我又有什麼用地方做錯了?”
\"跟我來。\" 秦任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他站起身來,緩步地向書房外走去。
秦文心中一緊,感受到父親秦任好的嚴肅和憤怒。他沒有多問,立即跟隨秦任好的步伐,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書房。
片刻之後,兩人就來到祠堂,秦任好在牌位前拜拜後,將牌位前的香爐向左轉了半圈之後,祠堂左側的牆壁突然開啟,露出一道向下延伸的通道。
秦文見此情形,心中雖然充滿驚訝,但他並未多言,只是緊隨父親秦任好的步伐,一同步入了這隱蔽的通道。通道內光線昏暗,只有牆壁上的火把發出微弱的光芒,照亮了前行的道路。
隨著兩人一步步沿著石階向下,周圍的空氣變得越來越涼爽,通道的牆壁上雕刻著一些古老的圖案,顯得莊嚴肅穆。
不久,他們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地下室,這裡佈置與上面的祠堂極為相似,只是一上面的祠堂相比這個要小上許多,但每一樣物品卻都透露出一種歷史的沉澱感。地下室的中有一個巨大的石臺,石臺之上擺放著許多的牌位,只不過這些牌位上都雕刻有名字,牌位從上到下依次是:秦國始君:嬴非子之牌位,秦莊公:嬴其之牌位,秦出子:嬴曼之牌位......,在往下還有,始皇帝:嬴政之牌位,秦末代君王:嬴子嬰之牌位。
在最下方還供奉著兩柄寶劍,以柄劍鞘上刻有太阿,另一柄上則是可有湛盧。
秦任好站在石臺前,目光凝重地望著這些牌位,然後轉身對秦文說:“秦文,你看到的這些牌位,是我們秦家歷代先祖的牌位,我秦家本是大秦後裔,當年子嬰先祖在咸陽城破之前秘密將我們這一脈送出咸陽,然後我們這一脈的先祖在歷盡千辛萬苦之後找到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