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冰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。
她又怎會不知,之前她幾次戲弄嶽龍淵,他曾說過,若是抓住她,定要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尤其,自己不僅兩次進宮盜他的兵符,辱罵他,還毆打過他,甚至,對他兩次下毒。
這任意一條,都是死罪。
她,怕死,也不怕死!可比死更怕的,她懂!
“嶽龍淵,你好歹也是堂堂天極的皇帝!若你殺我,我二話不說!若你想要欺辱於我,我便立即自盡!”
凌冰玉豁出命去,迅速地拔下頭上的髮簪,對準自己的喉嚨。
她凌冰玉是向來惜命如金,可是,不代表,她會屈服於男人的淫威之下!
嶽龍淵定定地望著她,眸中不帶有一絲情緒:
“你方才,哭個什麼?”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冒出這麼一句。
“要你管!”
他這一問,正觸碰到凌冰玉的痛處,心中那股酸楚,又被勾了起來,正有怨氣無處發洩,這狗皇帝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!
嶽龍淵見她紅了眼睛,眸光一暗:“這幾日,遍尋你不到,是誰抓了你?”
凌冰玉冷哼一聲,“怎麼?關心我?我可受不起天極皇帝如此大恩大德!”
嶽龍淵眉頭微蹙:“孤只想知道,是誰,能在孤的眼皮子底下,將人擄走,且五天五夜,遍尋不到!”
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。
凌冰玉雖煩透了北玄辰,但,並不想暴露他的身份。
畢竟,北川和東陽,有秦晉之好,相當於一條線上的螞蚱。
若是將他拉下水,嶽龍淵定會順藤摸瓜,劍指東陽!
就算自己再怨東陵昊,但內心深處,也不希望他死!
更何況,東陽也是她的國,她的家!
她微微一笑:“我也不知道是誰囚了我,他把我丟進深山裡,想要將我餵了狼,幸虧我福大命大,逃過一劫!”
嶽龍淵墨眸染上一絲慍色:“玉如冰!你就不能有一句實話?”
“有!”凌冰玉淡淡瞥了他一眼。
“什麼?”嶽龍淵身子微微一震。
凌冰玉冷哼一聲:“我為什麼要告訴你?”
“玉如冰!”
見嶽龍淵又要發怒,她衝他微微一笑:
“嶽龍淵,你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任何事!要殺你便殺,若是你辱我清白,我定會自盡!”
說著,將髮簪往脖頸上一推,稍一用力,幾滴鮮血便湧了出來,襯著她如玉的肌膚,宛若白雪紅梅般,刺痛了嶽龍淵的眼睛。
他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難言的憤怒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一把打掉她手上的髮簪。
大手迅速攀上她的脖頸,隨即,手上的力道加重,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淤痕:
”玉如冰,你以為,你不說,孤便查不出來麼!休要挑戰孤的極限!想死,沒那麼容易!”
說著,大手一揮,玉如冰身上的錦被,硬生生被他扯了下去。
”你,你想做什麼!”
凌冰玉驚呼一聲,下意識地出掌回擊,卻被嶽龍淵一把抓住手腕,反手便將她壓在身下!
隨即,嶽龍淵湊近她,附在她的耳畔,聲音低啞:
“告訴孤,到底是誰抓了你?你、有沒有被人碰過身子!”
凌冰玉一臉難堪,身子劇烈的掙扎:“你管的著嗎?”
嶽龍淵薄唇微勾,掛著一絲邪魅的笑意:
“因為,你是孤的獵物,孤不允許別人覬覦!”
他的氣息吹在凌冰玉的臉上,惹得她一陣臉紅。
隨即,嶽龍淵盯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美人,眸中的慾望漸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