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不知道他早有意納琉璃為妾,這賤女人不應他,卻主動來陪徐則安,這感覺就跟被戴了綠帽子一樣。
任越自小任性慣了,父母就這麼一個獨子寵溺至極,從小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,無論是女人還是什麼。
和謝邵那種花花公子不一樣,謝邵起碼是個有風度的男人,追求別人也還是講道理的,主打一個你情我願,也不會逼迫別人。
任越就不一樣了,他看上的女人就必須得到,否則這些女人的下場只有兩個,要麼跑要麼死。
這人做過的壞事不少,強搶良家婦女,殺別人的父親強行將女兒搶走,嫁人的便將那女子的丈夫用各種理由害死,不然就乖乖和離,甚至連幼女都不放過。
一個青樓女子在他眼裡什麼也不是,不過是覺得有趣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讓幾分。
在任越眼裡他沒有直接將人搶回家就已經是退讓了。
不是沒有人告過他,只是因為他有個厲害的叔叔,這些事頂了天也就是花錢私了。
任越看到徐則安之後先是將他上下打量一番,隨即咬牙冷笑道:“你還敢出來,今天小爺我就要讓你好看,來人,把這兩個賤人給我丟下去。”
任越無法無天的事幹多了,即便知道徐則安的身份也毫無顧忌。
任越身後的人想上前來抓徐則安,不離不棄沒有給他們機會,那些人連徐則安的衣角都沒碰到。
沒一會兒地上就橫七豎八地躺了許多人。
當然,不離不棄沒有下死手,只是讓他們不敢再亂動。
任越沒想到徐則安區區一個贅婿身邊竟然還有這等高手,他只能威脅道:“你可知我是誰,竟然連我的人都敢打!信不信我讓你在金陵徹底消失!”
琉璃也不想徐則安為了她得罪任越,便扯了扯徐則安的袖子,搖了搖頭,示意他不要硬剛。
徐則安:“不必怕他。”
隨即少年看向任越眼神凌厲地說道:“你叔叔再過不久便要退了,你可知自己將來會有什麼下場。”
徐則安曾聽宋倫聽說過此事,任嚴年歲已高,過不了多久就要退下去了,上面已經有意讓其他人接手江浙總督之位,這樣一個位置不知多少人盯著。
從前任嚴權利握得緊,位置坐得穩,任越自然還能作威作福。
等任嚴退了,任越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,或者說整個任家的命運都很難說。
一般這種大官退休後能正常死亡都算是好的了。
反正前幾任江浙總督的下場可都不怎麼好,任嚴能活到這個歲數已經非常不易了。
任越憑著任嚴的關係得罪一堆人,也就是皇帝從前重視任嚴,到時候退了沒用了,任越就是彈劾任嚴任人唯親的把柄。
這些罪證樁樁件件羅列起來可不少,就算任嚴能保住自己,可保不住任越。
尤其是他這時候還想殺了徐則安,以徐則安記仇的性子,他不捅上一刀是不可能的。
聽到徐則安的話任越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我叔叔就算退了也影響不了什麼,小爺我照樣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徐則安勾唇冷笑:“那你最好祈禱自己還能活久一點。”
何文俊咬牙切齒地拱火道:“任少爺,徐則安此人陰險狡詐,今日若是不置他於死地,等他來日找到機會定然會報復你!”
任越皺眉道:“我帶來的這些人都是廢物,又打不過他身邊那兩個護衛,怎麼將他置於死地。”
何文俊靠在他耳邊說道:“到時候先派幾個人去殺徐則安,那兩個護衛保護徐則安肯定就無瑕分心管那幾個女人了,咱們抓住那幾個女人做人質,看徐則安管還是不管。”
任越看了看何文俊道:“你小子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