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到自己出場的時機了。初夏像一隻小蘑菇一樣,從虎杖悠仁身後悄悄探出了頭。
還是個沒開傘的小蘑菇。
“那,請問一下七海建人先生,‘除了那一位’指的是哪一位啊?”
初夏捂在自己臉上的手像開花一樣綻開,漂亮的臉映在七海建人的眼睛裡,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一下。
真好,她真的回來了。
當時那件事情的發生,七海建人其實是有些自責的,畢竟那是他們的任務,該出事的是他才對。
還好,她沒事。
“初夏,歡迎回來。”
七海建人的身體驀地一緊,然後又放鬆下來。初夏看到他的反應,對著五條悟伸了一個大拇指,五條悟也對著初夏回了一個大拇指。
他看到這樣的兩個人,何嘗不明白初夏這樣出場的起因。
所以說,五條悟這位前輩,不尊敬是有道理的。
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鏡,盯著前方的初夏。
“這位社恐的初夏同學,好久不見。”
初夏察覺到他的氣勢,有些心虛地又往虎杖悠仁的身後靠。怎麼回事,七海建人身上怎麼突然有一種班主任的氣質。
她咳了咳,對著七海建人招了招手。
“好久不見,靠譜的七海建人老師。”
初夏現開始的問題如今已經被兩人忘記,虎杖悠仁默默將初夏拉到身邊,咬耳朵詢問初夏和七海建人的關係,初夏捂著嘴,在虎杖悠仁耳邊說小話。
“別看七海這樣哦,七海可是悟的學弟,比悟低一級的那種,兩個人關係還挺好的。”
嗯,兩個人互相之間打打鬧鬧,這怎麼不算好呢?
虎杖悠仁恍然大悟,他看了看七海建人,又瞄了瞄了看五條悟,最後將眼神停留在初夏身上,然後對著她豎了一根大拇指。
初夏雖然不知道虎杖悠仁思考了什麼,但直覺告訴她,她也應該回一下,於是初夏用一隻手也回了虎杖悠仁一根大拇指。
簡單的閒聊和任務介紹後,五條悟離開了現場,七海建人則是帶著初夏和虎杖悠仁去到了案發現場。
接下來的事情,由七海建人接手。
“監控攝像頭什麼的都沒有拍到吧?”
“嗯,除了被害者就只有一名少年。”
初夏聽著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對事情的討論,非常有眼力見的沒有說話,畢竟她知道這件事情的完整經過。
她總不能說自己認識那名少年,還知道幹這件事的咒靈叫真人嗎?
這可是把柄啊。
初夏裝作很忙地整理著自己的裙子,耳朵悄悄動了起來,仔細地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。
“那犯人是咒靈嗎?”
“嗯,那位少年的所謂的可能性也並非沒有,但查明他身份是警察的事,和我們無關。”
三個人依次走進了電影院,七海建人帶著虎杖悠仁觀察了一會現場後,對著他指向地面。
至於初夏,她不靠咒力,不聽也罷。
“看得見嗎?這就是咒力的殘穢。”
虎杖悠仁努力睜大眼睛看著地面,啥也沒看出來。他用手扒開自己的眼睛,紅血絲都出來了,咒力殘穢都沒出來。
“沒,完全看不見,初夏你能看見嗎?”
初夏此時正在那三隻咒靈前面一排,跪在座位上,觀察那不知道是人還是咒靈的東西。
聽到虎杖悠仁的話,她看向虎杖悠仁被手指撐開的大眼睛。
“不哦,我看不見這些東西的。”
七海建人理了理領帶。
“初夏對咒靈的打擊方式和我們不同,她不使用咒力,看不見咒力殘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