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尋找更安全的地方繼續生活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草原上又恢復了寧靜。陽光依然明媚,微風輕輕拂過草地,只是那群大周人和大遼人的身影已消失不見,只留下一片空曠的草原見證著這場短暫的衝突與別離。
王楚植回到武安軍中,便馬不停蹄地衝向中軍大帳。他神色焦急,大聲呼喊著有要事稟報。親衛進入營帳通報之後,很快出來示意他可以進去。王楚植立刻邁步走進營帳,只見父親王敬安正站在巨大的沙盤前,神情專注地思考著什麼。他快步走到父親身邊,開口說道:“爹,我們發現遼人的蹤跡了!”
王敬安抬起頭,眼神犀利如鷹,沉聲問道:“距離我們有多遠?”
“大概一百五十里左右。”王楚植答道。
“一百五十里……”王敬安沉思片刻,手指在沙盤上移動,擺放著代表各方勢力的旗幟,原本複雜的戰局頓時變得清晰起來。接著,他又問:“他們的人數大概有多少?”
“沒看清,只死了一個。”王楚植有些懊惱地回答。
“那我們這邊呢?傷亡情況怎麼樣?”王敬安繼續追問。
“死了一個兄弟,還有三個受了傷。”王楚植低頭回答。
聽到這個結果,王敬安皺起眉頭,長嘆一聲,說道:“你自己去領二十軍棍吧。”隨後,他喚來自己的親衛,吩咐道:“去把崔皓叫來。”
王楚植滿心疑惑,忍不住問道:“爹,為什麼要罰我呀?”
王敬安瞪了他一眼,語氣嚴厲地說:“就這樣還能死一個傷三個,打你二十軍棍已經算是很輕的懲罰了。給我滾出去!”
王楚植不敢再多言,只好默默地退出營帳。
沒過多久,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,緊接著一個聲音響起:“將軍,您找我?”說話間,一個身材中等、面容剛毅的中年男子邁步走進了營帳。他就是王敬安麾下的崔皓。只見崔皓走到王敬安面前,恭敬地行了個禮。
王敬安微微頷首,然後用手指向擺在營帳中間的巨大沙盤,語氣嚴肅地說:“植兒在飲馬溪發現了遼人的蹤跡,但由於時間緊迫,無法詳細探察清楚遼人的兵力情況。然而,根據遼人一貫的行為模式,可以推測這很可能只是他們的斥候部隊。因此,需要你率領一隊人馬前往附近地區進一步偵察,儘可能向前推進數十里,以確定是否還有其他遼人的動向。”
崔皓聽後,立刻拱手抱拳,堅定地回答道:“是,將軍!末將定不辱使命!”說完,他轉身快步走出營帳。然而,當他剛踏出營帳門口時,卻與剛剛捱過軍棍的王楚植撞了個正著。此時的王楚植正被田衝攙扶著艱難地走著,臉上還掛著痛苦的表情。
看到眼前的情景,崔皓忍不住笑出聲來,調侃道:“少將軍,咋的?難道你正在修煉傳說中的鐵臀神功嗎?哈哈!”聽到這話,王楚植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,狠狠地瞪了崔皓一眼,怒聲罵道:“去去去,一邊去!”崔皓見狀,笑得更厲害了。
正當崔皓要離開的時候,王楚植突然開口喊道:“活著回來。”崔皓聞言,停下腳步,轉過身來,認真地向王楚植抱拳行禮。隨後,他大步走向校場,準備點兵出征。
“崔副將,這邊有動靜。”一名斥候輕聲對崔皓說道。他的聲音低沉而緊張,彷彿生怕被敵人察覺。崔皓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,跟著那名斥候一同靠近。兩人貓著腰,輕輕地撥開茂密的草叢,目光向前方望去。眼前的景象令他們驚訝不已:這竟然是遼人的營地!
然而,這個營地卻異常狹小,與他們之前所見過的遼人營地大相徑庭。營地裡,一群老弱婦孺正在忙碌著各自的事情。婦女們在河邊清洗衣物,孩子們則在一旁嬉戲玩耍,一片歡聲笑語。這個營地看起來絲毫不像遼人斥候的駐地,更像是一個普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