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忘呢?
一個誘他嚐到禁果,又在他沉淪後抽身的人。
他又想起那天他在瀧江女校的校門口,親眼目睹她和別的男生談笑風生。
於她,他不過是她在異鄉無聊時的消遣品。
只要她想,她可以對任何一個人好。
他不是特例,也從不特別,乃至是無趣的,因為太輕易上鉤了。
菸頭燃盡,謝轍又點一支,沒再放嘴邊。
他的房間就在江左左她們隔壁,視窗的位置和露臺同向。
窗外風景秀麗,每天都看,早沒了新鮮感。
但他和喜新厭舊的江左左不同。
他實在唸舊,又容易惦記,同樣的人,同樣的景,想再多遍,看再多次,都能品出比上一次更深的體會。
想到江左左和他僅僅一牆之隔,他閉上了眼睛。
想到的,是江左左第一次向他示好的場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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誒,我會盡量日更的,然後,二百五豬加更一下?
存稿基本都是細綱,需要擴寫,而且我還特別喜歡修文,如果沒更,那就是貓又折騰我了,它真的是我祖宗(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