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這.....這廝該真的不會是騙子吧?”
“他若真是剽竊的詩詞,那我們這次就真的是丟人丟大了。”
“丟人?你認為今日公孫文麟帶趙晨升前來鬧事,是為了讓我們二房丟人的嗎?此事沒這麼簡單。”
......
此刻秦羽再次成為了全場的焦點。
不過這次不是令人羨慕的物件, 而是口誅筆伐的物件。
公孫妙芸柳眉緊皺,轉頭看向秦羽,雖然眼眸中有問詢,但還是有信任在的。
公孫流則是一言不發。
現在的情況就已經夠亂的了,他現在肯定不能再添亂,將事情的決定權交給公孫妙芸就好了。
公孫流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。
他知道如果連公孫妙芸都束手無策的話,他上去肯定也是白費。
公孫妙芸見秦羽眼眸堅定,也不再猶豫,轉頭看向趙晨升,沉吟道:“趙晨升大儒,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,令尊已故,這首詩是不是令尊所作誰人能作證?恐怕單單憑藉一紙做舊的詩文,並不足以說明問題。”
公孫妙芸並不驚慌,跟趙晨升周旋著。
因為她也不相信這世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,況且又是這種場合下發生的。
公孫晨附和道:“沒錯,你趙晨升今日前來,擺明了就是鬧事來的,你僅僅想憑藉這一張紙就誣陷我二房的姑爺,還嫩了點!!!”
趙晨升笑呵呵道:“無妨,今日老朽只是要將事實真相說出來,也沒打算你們能夠承認,但這是家父的詩詞,某家就必須說出來,不能讓家父的詩詞成了無恥小人牟利的工具!”
說著,他看向秦羽,眼眸瞬間冰寒一片,“那老朽也想問問,他要如何證明,這首詩就是他作的呢?”
秦羽眉梢輕挑,走到公孫妙芸身旁,淡淡道:“那你想讓本公子如何自證。”
話音剛落。
高永安附和道:“其實這件事也簡單,既然你是這般的才華橫溢,出口成章,那你就現場賦詩幾首,若是都能有《題龍陽縣青草湖》的水平,那我們就相信你。”
高永安等的就是秦羽這句話。
即便這首詩真是秦羽所作,那他也不可能次次都能出口成章,作出來的都是佳作。
況且今日的場合如此混亂,絕對會影響秦羽的發揮。
今日高永安必然要讓秦羽身敗名裂,若不是秦羽出現,那今晚同公孫妙芸洞房的人就是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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