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遠的望著秦羽三人。
張仁德便小跑著趕了過去,臉上滿是笑意,“微臣黃山郡太守張仁德,參見駙馬爺、太子殿下、沈姑娘。”
秦羽點頭,拱手道:“都是自家人,舅舅不必客氣。”
秦羽雖如今貴為大魏駙馬,權勢滔天,受萬人敬仰,但他還真沒什麼架子。
旁支親戚,自然也不會冷落,長輩該認也的認。
聽著秦羽這一聲“舅舅”。
張仁德心中不知道有多開心,“呵呵,我們張家一脈,能有駙馬爺這樣的舉世無雙的英才,實乃我張家之福,去歲志新回江南,還跟微臣講了駙馬爺的英勇事蹟,真是令人深感敬佩。。”
母憑子貴。
秦羽現如今在大魏是炙手可熱的人物,深受魏皇器重,太子還追隨其左右。
秦張氏作為秦羽的母親,地位自然水漲船高。
秦張氏地位有所提高,江南張家自然成了大魏大戶,令旁人羨慕不已。
張仁德自然也享受到了張家帶來的殊榮。
不過雖然張家已是大戶,但有頭鐵的秦文耀在上面壓著。
所以大家也是規規矩矩、恪盡職守,不敢惹麻煩。
秦羽如此給張仁德面子,他也得兜著。
劉大寬忙跟著揖禮,“微臣趙家鎮縣令,參見駙馬爺、太子爺、沈劍仙。”
聽著張仁德話。
劉大寬羨慕不已,他若是跟駙馬爺有親戚就好了,誰他孃的敢惹?
其實只要有這層關係在,根本就不用你刻意去利用。
別人自然而然的就會對你高看一眼了。
就像徽州六郡太守去徽州城述職。
徽州刺史趙勇嘉對待張仁德的態度,肯定跟其他太守不一樣。
人家張仁德是駙馬爺的舅舅,這誰敢惹?誰不給幾分面子?
沒辦法,這就是現實,赤裸裸的現實。
秦羽看著劉大寬,微微點頭,“趙家鎮受災情況嚴重嗎?災民們都安頓好了嗎?”
劉大寬忙揖禮道:“託張大人的福,黃山城救援的及時,張家鎮的災情已經得到了控制。”
秦羽聽著點點頭。
張仁德也沒多說什麼,他身為黃山郡太守,能不知道劉廣深的身份背景?
劉大寬不敢跟劉廣深強借糧食,他也理解。
畢竟劉廣深乃是徽州長吏劉廣義的親哥哥。
州府長吏和郡城太守的官職差不了多少,而且有時候不在職位高低,人家是跟州府刺史混的。
張仁德估計這糧也就只有他能借來了。
他正想著。
一名小吏走了過來,腳步匆匆,低聲道:“太守大人,劉廣深還是不借給我們糧食。”
“嗯?”
張仁德一臉的懵逼,“你沒有提本太守嗎?”
小吏李良忙道:“提了,他說就算大人您親自前去,不答應他的條件,天王老子都別想從他手中借到糧,有能耐就讓我們去搶!”
張仁德臉上嗔怒,“這個混蛋!國難當頭,他竟如此蠻橫無理!”
張仁德沒想到,臉打的這麼快,這劉廣深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。
其實他跟劉廣義的關係還不錯,而且劉廣義肯定賣他面子。
但現在聯絡劉廣義沒有意義了都,等聯絡上了,朝廷的糧都運來了。
劉大寬聽著,甚至有點想笑。
他也沒想到,那劉廣深竟連張仁德的面子都不給。
秦羽眉梢一挑,問道:“仁德舅舅,出什麼事了?”
張仁德忙道:“自從徽州受災以來,微臣就在黃山郡帶領一眾官吏、城衛軍、巡防營和各地縣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