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國軍一眾將領圍在帥帳之外,誰也不敢進去觸陳林的黴頭。
“唉......我還以為今日能一舉攻下雲滄關,沒想到伏允和伏瑛這父子還真有些東西。”
“誰說不是呀,幸好今日我沒有搶到先攻的任務,不然今日損失慘重的可就是我們團了。”
“今日之戰的失利,其實還真不怪陳嚴,你就是派誰上去,那都得折。”
“沒辦法,誰讓老陳這廝不地道,他非要搶這個主攻的任務,不然就沒這事了。”
“你們說這雲滄關還攻不攻?我看軍師的臉色不大好看,估計要退軍了。”
........
一眾將領在帳外議論紛紛,竊竊私語。
他們真是第一次在軍中感受到這麼壓抑的氣氛。
與此同時。
張潘達陰沉著臉,從不遠處疾步而來,他身旁依舊跟著兩名身著勁裝的護衛。
一眾將領急忙分站兩側,腰板如標杆般筆直,不苟言笑,面容剛毅,揖禮道:“見過軍師。”
他們的聲音非常洪亮,聲如洪鐘,身子幾乎是鞠躬到了九十度。
張潘達微微點頭,淡淡道:“全都跟我進來吧。”
一眾將領見張潘達臉上的陰容消失了,皆是不由的鬆了口氣跟著進入了帥帳。
帳內,陳林正坐在臥榻上,手中還緊握著那柄利劍。
張潘達身邊的護衛無視陳林,收拾起一片地方,放好桌案和蒲團,又將他們帶來的熱茶給張潘達倒滿。
陳林看著這一幕,眉頭緊皺,感覺非常的諷刺。
一眾將領則是有些坐立不安,聚在一起站在帳門前的空曠些的地方。
張潘達坐到蒲團之上,順手將熱茶端起來,沉吟道:“太子不必動怒,今日我軍失利,怨不得任何人。”
聽聞此話。
陳林和一眾將領,皆是面露震驚,瞠目結舌。
這可不像是一向嚴苛近乎變態的張潘達說出來話。
若是張潘達下令將陳嚴給斬了他們倒是不奇怪,但說出來這怨不得任何人的話,令人疑惑。
張潘達解釋道:“伏允和伏布兩人雖然有些能力,但他們絕對想不出來這等辦法來對付我軍的攻城塔,所以他們背後有高人指點,這高人就是秦盟軍中的參軍團。”
聽聞此話,陳林和一眾將領皆是恍然大悟,他們還說伏布和伏允怎麼開竅了。
這是秦盟派人給伏允和伏布進行了指點,這才一舉擊潰了他們的攻城塔。
陳林將利劍扔向一旁,問道:“軍師,那我們現在如何是好?還繼續進攻雲滄關嗎?”
張潘達喝了口茶,搖搖頭,“不打了,秦盟軍先鋒軍距離我們越來越近,我們的攻城塔難以發揮優勢,繼續打下去,吃虧的也是我們,不如就此撤軍,反正我們的損失也不大。”
聽著張潘達的話,陳林和一眾將領又是一驚。
他們沒想到,這撤軍竟然在張潘達嘴中這麼輕易的說了出來。
他們還以為張潘達是一個非常執拗的人,沒想到遇到事情卻如此冷靜。
陳林心中十分不甘,“難道我們就這麼撤了?就這麼放過燕國了?”
張潘達淡淡道:“沒有什麼放過不放過的,我們救世會的敵人是秦盟,我們針對燕國的進攻,也是為了牽制秦盟,太子千萬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目的。”
他知道從始至終,陳林心中都沒有放下自己那點私仇。
但張潘達肯定不會給他當槍使,他的心中只有救世會,救世會利益至上。
陳林聽著,冷哼著沒有說話,他最煩的就是張潘達這點。
張潘達繼續道:“不過我倒是有一記,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