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曲轅犁對大魏農業而言,足以掀起一場變革。
但......
但秦羽搞出來這玩意,竟是為了讓蕭南趕緊耕完地,好跟他去教坊司逍遙快活?
她實在難以想象,秦羽腦袋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。
老天爺怎麼會讓這麼個登徒浪子,有這麼聰明的頭腦。
秦羽演示完畢後,招了招手,“殿下你來吧,你給兩個時辰的時間,兩個時辰後,咱們去瀟灑。”
蕭南大步流星跑了過去,將扶手接過,“姐夫,你看我的吧,有了這耕犁我如虎添翼。”
隨後,蕭南開始架著曲轅犁,趕著老牛耕地。
經過秦羽的演示和曲轅犁簡單操作性,他開始耕的有模有樣。
秦羽讓侍女打來水洗腳,然後坐到傘下乘涼,吃御貢水果。
......
兩個時辰後。
日落西山。
秦羽和蕭南忙向宮外而去。
現在是去教坊司的最佳時辰,其實白天去,感覺還是差點。
晚上逛是最有感覺的。
沈冰嵐看了一眼佇立耕地中的曲轅犁,無奈隨秦羽離去。
她今晚回去,還是將此事報告給秦文耀好一些。
這麼好的東西,不能就這麼埋沒了。
秦羽三人剛走。
魏皇帶著秦文耀,歐陽宗幾位權臣正好路過。
他轉頭看向大道上那人高馬大的背影,不禁眉頭一皺,“這混小子!看來昨晚朕沒揍他一頓,他是真不明白朕的意思!竟然還敢去教坊司!”
白江恆眼眸陰鷙,附和道:“陛下,大魏面臨如此危機,秦詹事總是這麼將太子爺往教坊司帶,實非好事。”
“雖然秦詹事有功,但功過不能相抵,朝廷忙的焦頭爛額,秦詹事天天帶著太子爺花天酒地,紙醉金迷。”
“這讓那些文人怎麼想?讓百姓怎麼看?文武百官又是何感受?”
秦文耀瞪了白江恆一眼,沉聲道:“白侍中,你有事就說事,何必給我家秦羽扣這麼大的帽子?”
說著,他抬高語調,怒聲道:“秦羽勸降苗向陽時,某家怎麼不見你說秦羽的好!?秦羽深入天花疫區捨命救慄巴時,某家怎麼不見你說秦羽的好!?”
“你抹黑秦羽!不就是怕某家搶了你們老派尚書右僕射的位子嗎!?”
秦文耀可不管什麼場合。
白江恆公然對他兒子發難。
他若是不罵回去,還是個當爹的?
“你血口噴人!!!”
白江恆亦是不甘示弱,“我是就事論事!”
秦文耀眼眸微眯,沉聲道:“那你怎麼不論秦羽的功!?光盯著他去教坊司!?這是皇權特許,你這是對陛下有意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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