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在行。
所以秦羽一張嘴,他便知道這策論有沒有價值。
雖然他不知家中這二世祖,是什麼時候頓悟的。
但眼下已顧及不了許多!
“是老爺!”
秦張氏高興應聲,急忙跑向門口,喊道:“嵐兒,快將筆墨紙硯準備好!”
片刻。
沈冰嵐便拿著紙墨筆硯走進了屋內,放到桌案上,開始研墨。
秦文耀執筆,揮毫潑墨,開始書寫秦羽口述的邊疆策論。
秦羽身為古今軍事迷,對於古代國政策論,十分精通。
這種策論他腦子裡有很多,手到擒來。
一炷香後。
秦羽駐足停口。
秦文耀洋洋灑灑,將邊疆策論寫完,不由驚歎出聲,“祖上積德,祖上積德啊!我秦王府這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,竟是個隱藏頗深的大才子!”
如今,他除了認為秦羽曾經是故意隱瞞才氣外,心中對此沒有更好的解釋。
秦羽:“......”
秦張氏白了秦文耀一眼,不悅道:“什麼叫隱藏!?你管過兒子嗎?你跟他溝透過嗎?你跟他交流過這些問題嗎?你在戶部的時間,都比在家中多!”
“呵呵......”
秦文耀尷尬的笑了笑,擺手道:“自古忠孝兩難全,更何況是教育兒子!雖然平日裡我確實疏於管教,但孩子不是非常優秀嗎?”
一首詩,一卷邊疆策論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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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文耀徹底改變了對秦羽的看法。
秦羽風輕雲淡,沉吟道:“其實孩兒平日裡看了不少的書,只是未在人前顯露而已。”
秦羽自圓其說,不然今後這事,實在無法解釋。
但好在秦家基因在這擺著,有如此才氣倒也不為過,最多就是愛逛窯子的浪蕩才子罷了。
沈冰嵐在一旁聽著,柳眉微皺。
看書?
看女人還差不多!
雖然方才秦羽的邊疆策論,亦是令她非常驚歎。
但秦羽終日沉迷酒色這事,她可是看在眼中。
教坊司的門,都不知被她踹爛了多少扇!
緊接著。
秦文耀站起身來,緊握書卷,有些激動,“不行!我要既刻入宮面聖,將羽兒這邊疆策論給陛下看!興許陛下看過之後,就能想通這件事了!”
秦羽站起身來,一本正經道:“爹,讓孩兒隨您一同前去。”
“你?”秦文耀一愣,眉頭微蹙。
秦羽點頭應聲,“詩是我題的,策論是我寫的,陛下一定會召見我。”
“打虎親兄弟,上陣父子兵,孩兒在府中享受這麼多年,如今王府有難,自當義無反顧。”
此話落地。
秦文耀一滯,驚訝的望著秦羽。
秦張氏更是激動的流下淚來,“嗚嗚嗚......羽兒......羽兒長大了,真的長大了......”
他們實在沒想到,放養的二世祖,竟是一朝頓悟,浪子回頭。
但秦羽知道。
秦王府危機不除,他今後的逍遙日子,也就到頭了。
而且爹孃平日裡待他不錯。
他就算是塊石頭,也該被捂熱乎了不是?
聽聞此話。
沈冰嵐都不禁高看秦羽一眼:難道他真的轉性了?
此時。
秦羽看向沈冰嵐,嘴角微揚,挑了挑眉。
沈冰嵐的臉又沉了下來:沒有!這廝依舊是那副登徒浪子的模樣!
秦羽和秦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