圖啊?真的可以非常直觀簡潔的將京州五年稅收收入的漲幅,給精準的表現出來。”
“唉......”
秦文耀則是長嘆一聲,“老了,真是老嘍,這年輕人到底是年輕人,就是讓我將腦袋想破了,我也想不出來這樣的辦法來啊!”
看著秦羽畫出來的折線圖。
秦文耀也不得不佩服秦羽的能力。
他真是不知道,秦羽究竟哪裡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辦法。
但往往又是那麼的一針見血,簡潔易懂。
秦羽淡然一笑,“爹,這次您可以改了,這是統計中非常好用的圖。”
秦文耀心服口服,“改,我這就改,不服不行,真是不服不行啊。”
雖然秦羽是他的兒子,但此時的秦文耀也是心服口服。
魏皇此時也來了興趣,“文耀,朕跟你一起改,咱們今晚將各州郡的完成,明日再將縣一級的搞完。”
魏皇此時也是興奮的不得了。
今日秦羽又在大魏算學上做出了不小的貢獻。
隨後,魏皇和秦文耀,也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。
秦羽又開始了正大光明的摸魚,就連魏皇都幹活了,但秦羽就是不用。
這就是秦羽的能力與底氣。
直到子時,眾人才散去。
秦文耀住在戶部,秦羽和沈冰嵐也沒回去,跟蕭南去了東宮住。
這幾日,他們都得來戶部幫忙。
一連三日。
蕭南幾人都在戶部幫忙。
秦羽雖然不用幹活,但也得在戶部摸魚。
晌午吃過飯後。
秦羽剛要小憩一下。
國子監祭酒劉尚文便找了過來。
這兩年,國子監算是大換血了。
國子監祭酒張子安是現任大魏尚書左僕射,國子監司業陸振如今是河北刺史,另一個國子監司業蘇茂德成為了禮部尚書。
劉尚文原本也是在野的大儒。
這兩年大魏發展的不錯,國家政策也盡皆是為國為民的,所以很多在野大儒都不牴觸入朝為官。
劉尚文和一名國子監教令來到秦羽面前,畢恭畢敬揖禮道:“卑職劉尚文,參見駙馬爺。”
對於秦羽,在大魏無論是哪個領域的人,都沒有不敬佩的。
因為秦羽對大魏的貢獻,涵蓋個個領域。
秦羽微微點頭,“劉祭酒,不知你找我所為何事?”
劉尚文忙道:“駙馬爺,您研究出來的簡易數字和折線圖,卑職已經見過了,對於大魏算學發展,擁有非常巨大的意義。”
說著,他指向身旁一人,“這位是我國子監算學教令,今日慕名而來,特地前來請教駙馬爺幾個算學問題,希望駙馬爺不吝賜教。”
聽著劉尚文的話。
廳中所有官吏紛紛向秦羽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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