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戰將,你打不過就是你的過錯,這有什麼好推脫的?你一個大老爺們,這點擔當沒有?”
呂方氣的咬牙切齒,怒指上官紫月,“你.....”
上官紫月柳眉輕皺,上前一步,“怎麼?你還想動手不成?你忘了前幾日本姑娘怎麼捶的你?你還有理了?”
呂方冷哼,轉過頭去不再言語。
他遇見上官紫月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。
呂方也想清楚了,對付這麼不講理的人,不說話就行了。
見呂方不言語。
上官紫月轉頭看向蘇景辰和張潘達兩人。
他們兩人皆是不寒而慄。
“你們兩個也是。”
上官紫月一副教訓的口吻,“你們這軍師怎麼當的?火炮對懟到你們嘴裡了,你們才想起來撤退?那提前就沒有一點預料嗎?你們兩個不是心眼子挺多的嗎?怎麼現在這麼木訥?”
“但凡你們有所警覺,我們今日也不用這麼被動,那北城門又不走,堵死不就完了,這還用教嗎?怎麼你們來了北疆之後,都變的這麼笨了呢?”
“這仗讓你們打的,真是窩囊死個人了!”
此話落地。
蘇景辰和張潘達兩人哪裡敢怠慢, 忙道:“上官姑娘教訓的是。”
其實蘇景辰和張潘達跟上官紫月,那基本上是同級。
況且蘇景辰和張潘達兩人是帥,上官紫月是將。
按理來說,上官紫月是要聽命於他們兩人的。
但凡事都有例外,上官紫月顯然就是這個例外。
所以蘇景辰和張潘達兩人,也不願得罪她。
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,他們現在計較這麼多也沒有任何意義。
“呼......”
上官紫月深呼一口氣,沉吟道:“不過話說回來,秦盟軍這火炮,確實驚人,無論是射程還是殺傷力,都非常驚人。”
說著,她問道:“這火器我們就研究不出來嗎?”
蘇景辰急忙應聲道:“難!這火器乃是秦羽親手研製出來的,據說製作工藝極其複雜,而且高度機密,我們嘗試了很長時間,但都沒什麼效果。”
“秦盟就是靠著火炮,一路摧枯拉朽,勢如破竹,成長到這般的。”
上官紫月柳眉微揚,沉聲道:“又是這秦羽,怎麼他能研究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呢?難道你們就沒想過派人去刺殺他?”
張潘達忙道:“當然有,而且不止一次,但秦羽身邊有沈冰嵐護衛,很難成功,當初子角和醜亢兩人就是,非但沒成功還投降了秦盟,真是令人氣憤。”
上官紫月聽著,抬頭向紫荊關望去。
她現在對秦羽的興趣,真是越發的濃郁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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