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涼州驍騎舉著橫刀,要衝到兩側山坡上時。
猛火油櫃終於發揮出了它應有的威力。
一道道一丈長的火舌,成為了涼州驍騎與魏軍火器軍之間,不可逾越的鴻溝。
山坡之上的山脊,也成為了人間與煉獄的分割線。
毫無準備的涼州驍騎,瞬間便被火焰噴射的滿身起了大火。
成片成片的涼州驍騎士卒,倒在了猛火油櫃的火焰下。
“啊!救命啊!火!我的身上起火了!”
“該死的!這......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,這又是什麼妖法啊!?”
“這.....這鬼東西怎麼會噴出這長的火焰?簡直就是不給我們活路啊!”
.......
火舌組建起來的火牆,令涼州驍騎望而生畏,肝膽俱裂。
短短半日時間。
涼州驍騎的騎兵們感覺自己在這短短半日時間內,經受了地獄般的折磨。
先是魏軍騎兵衝鋒橫斬了他們的軍陣。
接著是被鏡子晃的睜不開眼,慘遭魏軍騎兵和陌刀衛的兩面夾擊。
最後好不容易可以從山坡兩側逃走。
還被這突如其來的櫃子中噴射出來的火焰,組建成火牆,擋住了他們的退路。
他們的軍隊自從組建以來,還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毒打。
望著從山坡上噴射出來的火焰。
別說已經潰敗的涼州驍騎心生畏懼。
就連曹景章都是瞪大了眼眸難以置信,心中滿是駭然。
因為他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變態的武器。
噴射出一丈長的火焰,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。
“曹將軍!那......那究竟是些什麼東西!?”
狼狽不堪的副將指向山坡上的猛火油櫃失聲問著,臉上滿是駭然。
曹景章心道,你問我,我他孃的去問誰?就跟誰見過似的。
“他孃的!”
曹景章怒罵著,“這個該死的秦羽,究竟是個什麼東西,竟是研究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,真的是難纏!”
副將氣喘吁吁,“曹將軍,那我們怎麼辦?”
“怎麼辦?”
曹景章瞪著一雙牛眼,“如今除了突破包圍圈外?你感覺我們還有別的辦法?”
如今涼州驍騎真的已是四面楚歌。
後面是大魏精騎,前面是陌刀衛,左右兩側是一道道火牆。
涼州驍騎此時早已傷亡過半,潰不成軍,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。
蕭南高舉手中陌刀,振臂高呼,“涼州的將士你們聽著!本宮乃是大魏太子蕭南!涼王郭明成無道!勾結外敵欲意分裂我大魏,那是實至名歸的叛國賊,就是因為他,才令我們手足在此相殘!”
“你們已經看到我魏軍的驍勇了,只要你們放下武器投降,本宮保證不追究你們的責任,並且善待於你們!大魏崛起已是勢不可擋,你們不要做無畏的抵抗了,不然今日你們全都要死在這裡!”
“本宮再說一遍,你們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!本宮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!”
蕭南衝著潰敗的涼州軍大聲喊著。
“放下武器投降!”
“放下武器投降!”
“放下武器投降!”
......
魏軍的將士們一邊廝殺著,一邊怒吼著。
涼州軍看著四周包圍而來的魏軍,心中已經有了動搖。
曹景章一聽,勃然大怒,“他孃的!這狗日的......”
話音未落。
一旁的副將便猛的將他撲倒在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