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肢,一雙雙修長玉腿渾圓緊實,展現著獨屬於西域舞蹈的風采與魅力。
秦羽喝著上好的葡萄酒,身心愉悅。
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,這才是這個時代應該享受的生活。
“姐夫,這......這也太爽了,我還是第一次敢在東宮,光明正大的紙醉金迷,聲色犬馬,墮落的感覺真好啊!”
蕭南大口喝酒,不禁感慨著。
“俗!俗不可耐!”
秦羽瞥了蕭南一眼,“這是紙醉金迷,聲色犬馬的墮落嗎!?非也,這是陶冶情操,這是修身養性,這是淨化心靈,這是淨以養德,這是高雅!”
蕭南朗聲大笑,“對對對,是我低俗了。”
一旁,沈冰嵐坐在一旁,閉目養神,顯然對於美酒,歌舞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。
但自古以來,敢在東宮如此肆無忌憚,鶯歌宴宴的,秦羽還真是第一人,還是皇權特許。
不過這也沒辦法。
誰讓秦羽真有本事,他真的做到了憑藉一己之力,扶大廈之將傾的地步。
殿中,禮樂依舊,舞蹈依舊,身後侍女的按摩依舊。
突然。
御前大總管福安從殿外走了進來,“奴才見過太子爺,見過小王爺。”
秦羽擺擺手,“福大總管可是有事?”
福安點點頭,笑呵呵道:“陛下讓奴才前來。給太子爺傳個口諭。”
“給我?”蕭南一滯,隨後站起身來,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福安忙應聲道:“陛下說,功勞都是小王爺立下的與太子殿下無關,太子殿下還是應該將主要精力放在壘大棚上。”
“陛下還說,若是小王爺不在,殿下不可私自進入偏殿聽樂賞舞,即便小王爺在,殿下最多在殿內逗留一個時辰。”
“啊!?”蕭南一臉懵逼的望著福安,“這......這不是扯淡嗎!?父皇這是過河拆橋,卸磨殺驢啊!哪有這麼幹的,我沒有功勞,也有苦勞啊!”
福安笑呵呵道:“殿下,奴才也是傳口諭,陛下說讓您既刻離去,不然陛下就親自前來了。”
秦羽勸道:“殿下,你還小,把持不住自己。陛下說的對,你每天待一個時辰就不少了,快去壘大棚,這些姑娘我給你看著,一個都跑不了。”
隨後,蕭南哭喪著臉,極為不情願的出了偏殿。
“不公平!這不公平!”
蕭南一邊走,一邊大喊,但並沒有任何的意義。
他沉吟於酒色的夢想終於破滅了。
秦羽目送蕭南離去,招了招手,“殿下,你聽不完的曲我替你聽,你看不完的舞蹈我替你賞,你安心壘大棚就好了。”
蕭南聽著,氣的臉都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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