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有勞張祭酒。”
張子安卻是壓了壓手,又泛出笑意,“呵呵呵......不忙謝,不忙謝,你來找老朽一趟不易,作首詩再走吧,老朽也好給那些監生們瞻仰一二。”
秦羽:“......”
這算是付費嗎?
片刻。
秦羽和蕭南兩人起身,出了屋子。
張子安則是看著手中竹卷,面露驚歎,不由默唸出聲。
“《浣溪沙·一曲新詞酒一杯》”
“一曲新詞酒一杯,去年天氣舊亭臺。夕陽西下幾時回?
無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識燕歸來。小園香徑獨徘徊。”
“妙哉,妙哉......”
“既有傷春惜時之意,又有感慨抒懷之情,上片思昔,下片傷今,可解一刻千金之惑。”
張子安感嘆著,不由站起身來向踱步而出,“此等佳作,某家怎能獨享?秦羽這詩詞天賦,當真了不得啊......”
......
金陵城。
皇宮,御書房。
魏皇端坐桌案旁,面色陰沉,眉頭緊皺。
桌案前站著兩人,分別是兵部尚書蔣宏朗和監察司特使林白。
魏皇抬頭看著林白,沉吟道:“你的意思是齊王蕭溫茂,已在暗中接觸苗向陽,他們已有聯合之意?”
林白眼眸堅定,揖禮道:“沒錯,上個月青州大都督苗向陽為他父親辦壽宴,齊王親自帶著十馬車賀禮去祝壽。”
魏皇聽著,眼眸低垂,右手不自禁的握起拳頭。
兵部尚書蔣宏朗面色焦急,插話道:“去年齊王剛剛拉攏過平州刺史俞明軒,今年又來拉攏青州大都督苗向陽,其居心可知,陛下還需早做打算。”
魏皇聽著一陣頭大。
打算?
他倒是想打算。
俞明軒乃前朝太子舊部,平州又是前朝太子餘黨的聚集地。
魏皇奪嫡之後,來不急抓捕的太子餘黨,全都跑去了平州。
東州藩王齊王蕭溫茂更不用說。
他是先皇親弟弟,魏皇的親皇叔,手握軍權。
前朝時期他便有謀反之嫌,新朝成立後,變本加厲,跟本未將魏皇放在眼中。
俞明軒本來就跟蕭溫茂交好。
這次是再拉上苗向陽。
魏皇打都不用打,直接預設人家獨立就算了。
對於俞明軒和蕭溫茂,魏皇如今沒什麼想法,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苗向陽身上了。
雖然他也有割據稱雄的意思,但還並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。
念及此。
魏皇擺了擺手,嘆息道:“朕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蔣宏朗和林白揖禮,出了御書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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