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陵城。
教坊司,海棠閣。
秦羽和蕭南,帶著趙睿淵與顧清蟬兩人,走了進來。
其實秦羽和蕭南兩人雖然比較俗,但也不是變態,不玩什麼花活,就是在教坊司聽聽曲,賞賞舞,喝喝酒,享受享受按摩。
他們比較喜歡教坊司這種氛圍。
望著走進來的秦羽和蕭南兩人。
凝兒急忙帶領姑娘們簇擁了上來,“駙馬爺,太子爺,你們不是說晚上才回來看奴家們嗎?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?要不要我們將方才沒有跳完的舞接著跳完?”
現如今凝兒和這支舞姬隊,都被秦羽和蕭南給包了,他們兩人不在的時候,這些姑娘們也不用接客,就在教坊司中休息。
有秦羽和蕭南兩人在,自然沒有人敢招惹她們,就連戶部官吏都不敢為難於她們。
聽著凝兒的話。
蕭南眨著眼,連連擺手,“那個......那個凝兒你記錯了吧?我跟姐夫今日來教坊司了嗎?”
聽聞此話。
趙睿淵和顧清蟬兩人,一臉狐疑的望著蕭南和秦羽兩人。
凝兒一愣,柳眉輕皺,看著身後的趙睿淵和顧清蟬兩人,瞬間會意,“啊.......對,看奴家這記性,昨天是昨天,駙馬爺和太子爺今日根本就沒來教坊司。”
蕭南笑呵呵道:“這就對了。”
說著他指向身後,“那個,本宮給大傢伙介紹一下,這位是齊國太子趙睿淵,這位是燕國長公主顧清蟬,姑娘們一定要將咱們的貴客招呼好,將咱們大魏熱情好客的一面展現出來。”
趙睿淵和顧清蟬兩人那是什麼人物?那可都是人精。
蕭南和凝兒兩人的遮遮掩掩,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什麼意思,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?
感情今日什麼禮部官吏生病都是藉口,明明是這倆廝在教坊司玩的太盡興,將接待他們的事兒都給忘了。
不過,事到如今,他們也沒有必要拆穿,畢竟他們是真的從大魏手中賺了錢。
去年一年,因為烈酒,細鹽和新茶的商品輸入,讓齊國和燕國的財政收入至少提升了三成。
所以秦羽現在是他們的財神爺,這些細節就沒有計較的必要了。
隨後,在凝兒眾人熱情的接待下,秦羽,蕭南,趙睿淵和顧清蟬紛紛落座。
說實話,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將他們帶來教坊司招待。
趙睿淵自然非常高興,他也不是聖人,自然喜歡這種紙醉金迷的場所。
屋內禮樂奏響。
一眾舞姬來一支破陣樂。
秦羽幾人推杯換盞。
顧清蟬雖然是女子,但跟秦羽幾人在這種地方飲酒,依舊錶現的落落大方,不驚不慌。
趙睿淵端著酒杯,看向秦羽,問道:“秦兄,這就是你最新研究出來的玻璃杯吧?做工精細,精雕玉琢,晶瑩剔透,當真是一件珍寶,就這東西竟然比琉璃便宜了這麼多?”
秦羽心道,就便宜這麼多,我都感覺是昧著良心賺錢,我若是將玻璃器的成本告訴你們,你們估計要驚掉下巴不可。
“沒錯,這確實是我最近一段時間的抗扛鼎之作,旁的東西咱們都不說,單單是這壟斷和利潤,就是一件非常好的商品。”
秦羽看向趙睿淵,不動聲色的問著,“怎麼?趙兄對玻璃器有興趣?”
趙睿淵把玩著手中晶瑩剔透的玻璃杯,點點頭,“秦兄研究出來的東西,我哪裡有不喜歡的,你開個價吧,還有那煙花,這兩種商品我都要了,你能給我多少貨?”
現如今趙睿淵不單單是敬佩秦羽,更是將他當成了財神爺,玻璃和煙花都是壟斷商品,只要投入市場,立刻就可以賺的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