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狄順的話。
秦羽面色淡然,沉吟道:“陛下不是說了嗎?平陽公主同意,誰也沒有意見,那就要看狄順太子的魅力了。”
狄順給自己找臺階。
秦羽也懶得跟他再廢什麼話。
反正該懟的已經懟了,而且蕭雲兒估計連見都不會見他。
他自然任由狄順去當舔狗。
秦羽現在就想知道,蕭雲兒的人情該怎麼還。
親沒和成,倒是沒耽誤結盟。
魏皇自然非常高興,忙打圓場,“今日這事就到此為止吧,明日朕安排狄順太子與平陽公主見面,至於你們兩個有沒有緣分,那就看天意了。”
此話落地,早朝退散。
秦羽和蕭南忙轉身向殿外而去,步履匆匆。
走到一半。
秦羽看著盧琪睿,眉頭緊皺,“盧大人,你怎麼這麼喜歡奏本?槍打出頭鳥你不懂?我看你印堂發黑,你小心點吧你......”
話落。
還未等盧琪睿反應。
秦羽和蕭南已消失在殿中。
盧琪睿望著秦羽離去背影,氣的牙根癢癢。
見此一幕。
文武百官皆是苦笑搖頭。
方才還大義凜然,一腔熱血,滿是血性的兩人,剛剛下朝就急匆匆向教坊司而去。
能將身份和情緒切換這麼快的,也就只有秦羽和蕭南了。
魏皇不管。
禮部官吏和言官,自然也懶得觸這黴頭。
秦小王爺可是非常記仇的。
......
夜,皓月當空。
金陵城。
驛館,客房。
狄順和古婁堯兩人,圍坐在桌案旁。
啪!
狄順怒拍桌案,沉聲道:“該死的秦羽,今日若不是他,魏皇肯定同意孤求娶平陽公主一事!”
古婁堯點頭附和,“老朽也沒想到,秦羽今日竟敢在朝堂中說出這番話來,而且他將站出來支援殿下的大臣,全都給罵了,真是個硬骨頭。”
狄順眉頭一皺,疑惑道:“古老,說到此事,孤倒是有點疑惑,今日那大魏侍中白江恆,為何突然幫孤說話?孤跟他並沒有任何交情。”
古婁堯捋順鬍鬚,解釋道:“那是因為白江恆是河北人氏,河北范家這株大樹倒塌,受益最多的定然是河北第二大氏族白家。”
“河北跟慄巴國毗鄰,而且白家素來與慄巴國有貿易往來,他想結交殿下,無非因為一個利字。”
狄順恍然大悟,“原來是這樣,孤還說白江恆怎麼會無事獻殷勤。”
說著,他又問道:“古老,那孤跟秦羽之間?”
古婁堯淡淡道:“那就要看殿下今後想要爭取什麼樣的利益,您今日也已看到,太子蕭南跟秦羽之間,情同手足,而且魏皇默許他們之間的關係。”
“老朽聽說,魏皇已將太子的教育重任,交到秦羽手中,如今他又受魏皇偏愛。魏皇,陳皇后和太子都對他非常喜愛,魏皇又要將太平長公主許配給他。”
“殿下您說,對於秦羽我們是應該拉攏,還是應該敵視。”
砰!
狄順一拳錘在桌案上,“就這麼向秦羽低頭,孤不甘心啊!”
古婁堯卻並無波瀾,“殿下,您今後是要成為慄巴國國王的人,您的志向應該在遼東,孰輕孰重,您要拎得清,跟秦羽搞好關係總歸不會錯,搞好關係也不算低頭。”
“哼,跟秦羽搞好關係......”
狄順面帶不甘,劍眉橫豎,沉聲道:“孤就算是死,總歸也求不到他秦羽頭上吧?孤實在想不到,孤今後會有什麼事去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