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有應得,竟幹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!”
秦張氏柳眉一沉,對範俊良乾的事,亦是感到不恥。
秦羽擺了擺手,一本正經道:“嗨,孩兒這不也是為百姓服務嗎?作為大魏五好青年,這都是孩兒應該做的。”
秦張氏掩嘴而笑,“你這孩子,真會說話。”
“哼......”
秦文耀卻是瞪了秦羽一眼,沉聲道:“今日你是去查案了,還是去教坊司了?”
秦羽應道:“先查案,然後去的教坊司,怎麼了爹?”
“怎麼了?”
秦文耀劍眉橫豎,指著他腰間,怒氣道:“你說怎麼了?你這把佩刀是怎麼回事?”
秦羽一滯,將寒月放到桌案上,“爹你說這個啊,這是陛下賞我的,怎麼樣?品相還行吧?”
他說著,順手將樂傭給藏了起來。
秦張氏驚訝道:“呦~這把橫刀真是不錯,陛下出手難得這麼闊氣。”
秦文耀冷哼,“我看是從範府偷來的。”
秦羽還沒說。
秦張氏轉頭看向秦文耀,沉聲道:“我說你秦文耀是不是有病啊?羽兒都說是陛下賞的,你怎麼還懷疑兒子?”
秦文耀橫著脖子,怒聲道:“那就是陛下從範府偷的!明日我就去找陛下理論!”
秦張氏柳眉緊皺,“你竟敢說陛下偷東西,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。”
秦文耀絲毫不懼,“忠臣不畏死!”
見多金娘和便宜爹極限拉扯。
秦羽看向一旁的沈冰嵐招了招手,隨後向廳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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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冰嵐一滯,跟著秦羽向廳外而去。
兩人到了院裡。
沈冰嵐瞥了他一眼,淡漠道:“何事?”
“嘖,嘶~”
秦羽眉頭一凝,“你就不能對我態度好點?”
沈冰嵐沒有搭理他,而是抬了抬她手中的青鋒劍。
秦羽意識到,可能不動武於沈冰嵐而言,就算客氣了。
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,遞給沈冰嵐,“給你。”
沈冰嵐柳眉微皺,疑惑道:“什麼?”
秦羽塞到她手中,“你自己看啊,本公子還能害你不成?”
沈冰嵐也沒拒絕,接到手中將錦盒開啟,裡面是一個流蘇,流蘇通體銀白,做工精細,繩口處有一個雕刻極為精美的玉質葫蘆。
“不便宜吧?”
沈冰嵐抬頭看向秦羽。
秦羽拍了拍橫刀寒月,“我這佩刀上面的,我不喜歡帶流蘇,我見你那流蘇有些舊,索性給你算了。”
“但你可別覺得本公子這是糊弄你,這流蘇上面的玉質葫蘆不是凡物,價值連城。”
“若不是看在你這段日子沒少幫忙的面子上,本公子都捨不得過送給你。”
沈冰嵐點點頭,隨即收下,淡淡道:“謝謝。”
秦羽嘴角微揚,笑吟吟道:“我跟你說,這可有講究,我這橫刀上的流蘇插進......”
話音未落。
噌啷啷。
青鋒劍出鞘。
秦羽拔腿就向後院跑,“你看你這人,一點情趣都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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