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葛佳宛喝了一頓茶而已。
在那之後，葛佳宛就沒再見過穆瀾。
當然，葛佳宛肯定不會單純地以為穆瀾是人傻錢多才想請她喝茶。穆瀾的目的再明確不過，那就是要她認清自己的身份。而她正好與穆瀾的想法不謀而合，便也就此堅定了自己絕不越線的立場。
要不是她好說話，穆瀾也不會善罷甘休。
仔細一想，葛佳宛懷疑自己其實是有機會拿到支票的。也許她表現得再叛逆點，說不定這會兒就已經是百萬富婆了。
這年頭，聽話是沒有支票拿的，且很容易出事。
當天和穆瀾分別後，她就出了車禍，膝蓋也因此落下毛病。幸好不嚴重，她迄今都還記得顧湛當時發火的模樣，臉se黑沉，像被下了降頭，誰碰誰倒黴，惹得她那兩天都不敢在他面前吱聲。
“你不試試，怎麼知道不行？”秦枝對顧湛挺有好感，否則她也不會支援葛佳宛跟他，早八百年前就勸她好聚好散了。
葛佳宛揮揮手，“再說吧。”最近顧湛變得有點奇怪，殷勤又好哄，她覺得r0u麻，煩都煩si了。
秦枝作為旁觀者，樂在看戲，也不再繼續問，慢悠悠地喝了兩口湯，眼尾一掃，看到了一道說不上熟悉但絕對不陌生的身影。
顧不上其他，她忙拍葛佳宛的手，“宛宛！顧湛！”
葛佳宛正吃著小排，被她一催，骨頭差點吞下去，她狼狽地回頭，果然看到了顧湛。
以及韓齡。
剛過七點的時間，天還透著一抹靛藍se，壁燈溫柔，顧湛那張臉，經得起光影的考驗，輪廓分明，像刀子一樣刻進了葛佳宛的眼。
原來這幾天他是在忙這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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