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然獨自跑到了荒炎城這邊了。
司川柏道,“跟我離開?”
白南星震驚的看著他,道,“不要,這房子還是我剛買的,還沒住多久呢,而且我還準備在這待挺久呢,司道友如果有事就先離開吧,不用擔心我。”
司川柏也不想管閒事,但是文遠宗師對於他來說有恩情,他不可能看到白南星在如此危險的環境下坐視不管。
“那我也留下。”
白南星更加驚訝了,和虎哥對視一眼道,“這位怎麼了這是?難道還真看上我這皮囊了?”
那些元尊也太沒眼光,自己現在這副樣子雖然整體能看,但配司川柏這副絕美容顏那還不是一個天一個地,那以後一起出門她還不被人罵啊。
虎哥搖了搖頭道,“要不你問問?”
白南星看著虎哥,皺了皺眉,傳音道,“這怎麼問,不尷尬啊?”
虎哥道,“你試著委婉點問呢?”
白南星點點頭,有道理。
然後白南星看向司川柏,摸了摸自己的臉,道“司道友,覺得我這臉怎麼樣?”
司川柏看了一眼白南星,這宗師徒弟腦回路還真奇怪。
“尚可。”
白南星瞪大眼睛和虎哥示意,“他說尚可。”
虎哥用眼神示意她繼續問。
白南星再接再厲的笑著說道,“司道友,年芳何幾?是否婚否?”
司川柏這次更加疑惑了,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,“一百三十歲,否。”
白南星激動的和虎哥傳音道,“他回答了,不過年齡是不是太大了,我才是他的零頭呢。”
虎哥翻了個白眼,這還沒確定呢,就想這麼遠了,如果確定了,還得了啊。
白南星則是心思跑遠了,既然司元尊喜歡她現在的皮囊,那以後自己露出真面目,他還不氣炸啊,那自己這是不是屬於詐騙。
司川柏皺著眉看著一會歡喜,一會皺眉的白南星,開口打斷道,“我是怕你死了,才決定留下來的,你別想太多。”
一句話就讓白南星打回了原型。
白南星尷尬的笑了笑道,“哈哈,我能想多什麼,司道友還真是愛說笑。”
接著走到那些昏迷的人面前,連著扇了幾巴掌,終於有人醒了。
那個醒來的人有些欲哭無淚,他們這麼幾個人怎麼就單單他這麼倒黴被選中,你說你們就聊自己的唄,管他們這些昏迷的人什麼事。
“說誰派你來的?”
那人顫抖著聲音說道,“我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白南星見狀,哼了一聲,“看來還是沒吃到教訓,然後又扇了幾巴掌。”
那人頂著被打腫的臉,口齒不清的說道,“喔,喔真的不吃到,那人只是讓喔門過來放妖獸,其他的身莫也沒說。”
白南星艱難的聽了半天才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,於是手一鬆那人就滑在了地上。
“不早說,非要捱打。”
那人淚流滿面,心道我說了啊,你不信還怪我嘍。
白南星轉過身來,看到司川柏正在看著她。
經過剛才的插曲,她已經沒了尷尬,笑著說道,“看來我已經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人,不過司道友不用擔心,我應對,今天謝謝你了。”
然後看了看地上的人道,“回去告訴幕後的人,讓他有事就直說,別搞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。”
看已經沒什麼事了,便準備離開。
不過白南星走一步,司川柏就緊隨其後。
白南星扭頭看過去。
司川柏道,“我說過了,我要跟著你。”
白南星道,“我們沒什麼關係吧?你用不著這麼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