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經常參與訓練和指揮的主兒，所以看起來有些蒼老，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很多。
高城帶著那些領導來到一個地方站好，何紅濤小跑來到射擊陣地，拿著一個大喇叭大喊：“下面開始第二組射擊！”
不等何紅濤開口，陳凡已經快步跑到了他的前面，低聲說道：“指導員，我是不是參加第二組射擊？”
“對。”何紅濤點頭。
“指導員，除了我，還有哪幾個也是第二組的！”
何紅濤立即點了幾個平日裡射擊成績比較好的人的名字，其中就包括成才。
聽到裡面果然有成才的名字，陳凡一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，當即笑了起來，不過為了掩飾自己，他還是問道：“指導員，一會兒的射擊我可以自由發揮嗎？還是必須按照要求來！”
“你可以自由發揮，不過你最後一個再打，等其他人都打完了你再打！”
“其他人都打完了我再打？”陳凡一愣。
“對！”
“是！”陳凡把身一挺，大聲回答。
“陳凡，這次一定要好好打，把你最好的成績打出來，聽明白沒有？”
“最好的成績？”
“對，能打多好就打多好，這個時候，有什麼本事都要使出來，絕對不能藏著掖著了！”
“是！”
陳凡小跑回到了射擊陣地，他朝成才打了一個oK的手勢，成才見了，差點興奮得跳了起來了，他一把摟住陳凡：“凡哥，你果然牛-逼！”
陳凡笑而不語，故作高深。
“第二組射擊考核，點到名字的同志請出列，薛明，楊彬，李林，成才，高原，陳凡。”
陳凡從佇列裡走了出來。
先是幾個老兵走上前來，把八一式自動步槍遞給了各位考核的新兵。
然後，伍六一拿著一包還未拆封的7.62毫米普鋼彈，當著眾人的面嗤啦一聲拆開，然後走到每個新兵面前，每人發五顆子彈。
他最後一個來到陳凡面前。
一顆，兩顆，三顆，四顆，五顆，他數了五顆子彈，並一顆一顆地檢查了一番，這才把子彈放到了陳凡的手上。
“陳凡，今天給我好好表現。”
“是！”
“平時你怎麼樣都可以，但今天必須認真表現，首先是今天的射擊考核，打出的成績直接關係到你後面能分去什麼連隊，其次，今天有這麼多上級領導來到現場，你好好表現，給連長爭光，給我們新兵連爭光！”
“班長，那我是不是要把最好的成績打出來？”
伍六一一怔，隨後哭笑不得地回答：“那還用說？能有多好打多好！”
“是！”陳凡又把身一挺，嚴肅回答。
伍六一拍了拍陳凡的肩膀：“盡你最大的努力，把最好的成績打出來給上面那些人看看，給連長爭口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