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姜紅楓忽然拉了拉姜紅豆,壓低了聲音。
“姐,你看,那是我們小姑。”
姜紅豆順著他的手指看去,一個約摸四十出頭的婦人,打扮的花枝招展的,帶著個小丫鬟在攤子上挑首飾。
她記得她那個素未謀面的小姑嫁給了富人,有錢人家有幾個伺候的很平常。
就是這派頭吧,有點過了。
瞧那一頭的簪子和珠花,堆砌在頭上,層次不分,像是堆了一堆銀山,一點美感也沒有。
手腕子上各戴了一串鐲子,手上除了拇指和小指,其餘三根各戴著一個誇張的戒指。
怎麼說呢,充滿了暴發戶的氣質。
她帶著丫鬟招搖過市,倒不是真為了挑首飾,畢竟小攤子上的東西她也看不上。
只是為了顯擺她這一身家當罷了。
姜紅豆把姜紅楓腦袋一按,兩人低下頭裝作挑選東西,當看不見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姑姑。
他們丟不起這人,再者,人家有錢,也看不上他們這窮親戚。
別被以為是沒錢來打秋風的。
遇上姜家小姑,三人也沒那個閒心思繼續瞎逛了,沒到中午,就又回去了。
路上買了一大堆的黑麵放到車上,趕了車子回家。
路上姜紅豆問起姜紅楓,“紅楓,我長這麼大,一直沒見過這個小姑,你是怎麼認出她的?”
按理說,她沒見過,姜紅楓也不可能見過,畢竟姜梅從沒回過姜家。
前面趕車的姜紅楓聞言回道:“上次你沒去鎮子上,我和爹去的,也碰上了,爹指給我看的。”
姜紅豆緊張了一下,“爹不是想認她吧?”
就算這個姜梅有錢,就衝她把去借錢買藥的薑母趕出來,還惡言相向,不顧自家兄長死活,就知道不是啥好東西。
姜紅楓搖頭,“沒有沒有,爹也是偷偷指給我看的。”
但畢竟是他爹唯一的親人,姜父還是有些唏噓的,當初斷親,也是因為姜梅自己不回窮哥哥家。
倒不是姜父主動斷親的,畢竟他倆很早死了爹孃,姜梅幾乎是姜父拉扯大的。
姜父對自己的妹妹怎麼可能一點感情也沒有。
可姜梅不念舊情,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白眼狼,人家不待見他,他也不會上趕著往上湊。
姜紅豆鬆了口氣,牛車緩緩的往前進。
姜紅豆覺得她爹還是拎得清的,沒以什麼親人為藉口,非逼著他們上去認親。
否則認了親,也得被人冷嘲熱諷的,說盡風涼話。
姜父不大男子主義,不要求姜紅豆把錢全都給他,不要求姜家非得他來做主。
事事他來定,他來出頭,這一點就很好了,比現代社會一些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好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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