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飽的時候停了下來。
雖然還想吃,但是三姐妹很聽話,姜紅豆說不能吃了就沒再吃。
古代沒啥娛樂設定,吃完飯沒多久,四人就洗漱了睡覺了。
半夜時分,整個柳河村都進入了深眠中,幾道身影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高家老宅。
別的地方都連著房屋,不好爬,只有靠近門那邊的院牆什麼也沒有。
除了跟在三人身後的張大江,王二麻子和村裡另兩個潑皮爬上了牆頭。
確定江紅豆她們已經睡了,從牆頭上一躍而下。
下一瞬間,淒厲的慘叫聲就劃破了柳河村的夜空。
“啊——,我的腿,我的腿,啊——,疼死我了……”
“啊——,什麼東西咬住我的腿了,疼疼疼——”
小腿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夾住,鋒利的鋸齒直接咬進了肉裡,死死的嵌了肉裡。
專心的疼痛讓他們無法站立,抱著大腿躺了下去。
結果王二麻子太倒黴,觸動了姜紅豆佈置的第二層捕獸夾。
捕獸夾直接夾掉了王二麻子一隻耳朵。
王二麻子慘叫聲霎時又高了一倍,就和那待宰的豬一樣,叫的那叫一個淒厲。
張大江在慘叫聲響起來的時候,就一溜煙跑了。
他實在想不明白,姜紅豆就是一個鄉野村婦,到底是怎麼把人料理的這麼悽慘的。
這慘叫聲比昨夜還響,別說姜紅豆了,半個村子都被驚醒了。
姜紅豆穿好衣服,端著蠟燭走了出來。
沒讓幾個小的跟著,場面太血腥,少兒不宜。
姜紅豆手上拎著一根粗壯的木棍子,施施然的來到幾人身前不遠處。
“喲,叫著呢。”
臉上帶著冷笑,聲音裡滿是奚落。
王二麻子幾人回頭一看,姜紅豆一半的臉隱在陰影裡。
蠟燭下,拎著木棍子的姜紅豆像是一尊夜叉。
王二麻子也不知道應該捂耳朵還是捂腿了,見姜紅豆出來,本身就是個潑皮無賴,現在還沒在怕的。
“賤女人,你弄得什麼鬼東西,你撕掉了我的耳朵,你還傷了我,我讓你賠命。”
姜紅豆嗤笑一聲,“你要是不往我家跳,會受傷嗎?
我還沒見過賊喊捉賊的。”
“姜紅豆你個賤婦,我只是翻了個牆,什麼也沒做,你就撕掉了我的耳朵,我要你賠錢,”
你只是翻了個牆?什麼也沒做?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?姜紅豆冷笑道。
“你這個賤婦,我要你賠錢,”王二麻子大聲喊道,“我要把你告到衙門去,讓你吃牢飯。”
姜紅豆挑了挑眉,“好啊,你去告啊,我倒要看看,到底誰吃牢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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