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父越嚼越慢,越嚼越慢,臉上神色也變幻不定,眉頭皺起,臉上表情怎麼看,也不是好吃的樣子。
其餘幾人對視一眼,視死如歸一般,一人夾了一塊進嘴裡。
味還是那個紅燒肉的味,可是一咬開,肉裡面那股騷臭味就瀰漫了開來。
即使用重料來壓,也沒壓下去。
而且肉很柴,放在嘴裡嚼了半天,也沒嚼爛,就和嚼棉花絮子一樣。
平平,安安,樂樂三個小傢伙吃的難受,肉塊在嘴巴里軲轆著嚼了半天,難以下嚥。
姜樂樂扯扯姜紅豆的衣袖,苦著小臉。
“娘,這肉好難吃啊。”
不是她們挑食,是真的難吃啊。
三個小傢伙眼巴巴看著姜紅豆,嘴裡的肉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。
姜紅豆直接把野豬肉吐了,“別吃了,咱家吃慣了家養豬,實在吃不慣這種,咱家不缺肉,就別這麼為難自己了。”
其他人像是得了特赦一樣,趕緊把野豬肉吐了。
其他人家那是常年不見葷腥,野豬肉用大重料一壓,也能吃的下去。
好歹這東西也是肉啊,比麵糊糊,野菜啥的好吧。
可是姜家不缺肉,姜紅豆隔三差五的就從商城裡買一次。
一做一大盤子,讓一家子人吃個夠。
這種的是真的吃不下去,味道難吃不說,關鍵的是它咬不動啊。
不過畢竟用了糖和油啥的,倒了太可惜了。
姜紅豆就把紅燒肉裝個飯盒裡,丟進空間裡,暫時沒想好咋處理,之後再說吧。
五花肉都這麼難吃,更別說豬蹄和豬腸子了。
剩下的那些,她們要怎麼辦啊?扔是不可能扔的,扔了太可惜了。
幾人猛灌水,喝了一大杯水漱口,才把嘴裡那股味道沖淡了。
幾人看著彼此苦巴巴的臉,毫不客氣的指著彼此大笑出聲。
真是的,這要擱以前沒吃的,就這,絕對是好東西。
這就是所謂的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吧。
什麼時候,她們也這麼矯情了?
不過矯情就矯情吧,沒了紅燒肉吃,姜紅豆就現炒了個蔥花炒雞蛋,一大盤子雞蛋,和幾種小鹹菜,就著白米飯吃飽了。
本來還打算用紅燒肉的湯汁拌飯呢,可是湯汁裡面也帶著一股騷臭味,沒辦法吃,就算了。
吃完飯,有人來敲門。
開門,是進山去找自家家人那幾個,他們來的晚了,野豬肉都被大家買完了。
他們不甘心,自己家裡人因為這破野豬受傷,結果還沒撈著吃,不甘心啊。
這才來碰碰運氣,問問姜紅豆這邊還有沒有沒賣完的野豬肉。
受傷了,就用這頭野豬的肉補回來。
剛好姜紅豆家裡還剩下那些野豬肉不知道咋處理,就給這幾家分了。
他們喜滋滋的拿著肉走了,家裡人傷的不重,要不然也沒那個心思買肉了。
這些個都是受傷輕的,最先受傷的那幾個小年輕,是受傷最重的。
其中一個斷了幾根肋骨,還有一個腰間被捅了個大口子,抬回來的時候就快不行了。
還有兩個受的傷相對較輕,但一個傷了腦袋,現在昏迷不醒,還有一個只是手腕骨折了。
這幾家人哭天搶地的,也沒功夫來買肉,就家裡的事還沒搞定呢。
那個腰被捅穿的人家也姓王,還和王二麻子他爹是兄弟。
兩家關係一般,也就見個麵點個頭打個招呼那種。
王二麻子他爹叫王大川,他家叫王二川。
王二川一家哭天搶地的,之前去請了郎中,可郎中太忙了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