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放下來吧!”
聞言,護衛總管連忙將已經變成血人的徐安民從樹上放了下來,讓早就叫來的醫師救治處理。
沒過多久,灌了幾口大補湯,在護衛總管的攙扶下,總算活下來,但滿臉慘白的徐安民來到了廳堂中,對拄劍而立的應玄機跪拜了下去,涕泗橫流。
“多謝大人饒命,多謝大人饒命!大人今後若有吩咐,下官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辦到。”
徐安民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。
應玄機臉色漠然,聞言露出一絲笑容。
“正好,我也有些事情要讓你去做,你附耳過來。”
徐安民一愣,然後大喜,連滾帶爬地衝了過去。
應玄機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,就見徐安民不斷點頭哈腰,應聲稱是。
“最近外面有什麼新鮮的事嗎?”
分館,陳成接過方琳遞來的毛巾,擦了擦身上的汗水,隨口問道。
方琳亭亭玉立在一旁,回道
“新鮮的事倒是沒有,奇怪的事倒是有一件。”
“哦?說來聽聽。”
見陳成問了,方琳說了起來
“這位上任一年多,視財如命的徐太守忽然撤銷了贖頭金。”
正擦著汗的陳成動作一頓,眉頭一挑
“這倒是件怪事了。”
自從這位徐安民徐太守來到望江之後,就換著法子撈錢,贖頭金就是其中一種。
不管伱犯了什麼罪,就算是當街殺人被捉進了監獄,只要交了三千兩贖頭金,當天就能出來。
這個口子一開,望江城內頓時多出了不少富家子弟橫行無忌,當街打死人的事情。
方琳點了點頭
“贖頭金是沒了,但是犯了其他罪的懲罰卻變重了,以前當街互毆都不管的,現在直接將雙方都逮進監獄,就算家人想要探監都不讓,也不知道是生是死。”
“其他不怎麼嚴重的罪也是這樣。”
陳成將毛巾遞了回去,聞言皺起了眉頭。
“這位徐太守到底想幹什麼?”